劉蘭是余海的代理人,卻被馬山說成了是自己的托兒,讓劉蘭感到有些些不爽。但又何奈?男人們就這這樣嬉皮笑臉,只要能夠逮住女人的心,什么招數都使上。
但幾句逼問下來,馬山如實交代劉蘭要借的并非是自己的錢。
不過,他說明今天的到訪就是希望張黎接受資助。
馬山這樣慷慨地獻殷勤,張黎冷血動物般地拒絕了,好象全世界就只有她是女人!
找不到能夠借錢的人煩惱,現在有人愿意送錢卻開心不起來。馬山這經理打的算盤不錯,把錢放在銀行里,大不了得個利息,再說通貨膨脹得到的利息都不能使錢增值,把錢送給需要及時雨的張黎,憑張黎的性格不僅分給紅利,還會從她身上得個愛情,演化下去多出一個小生命,賺回的就是個大家庭,資本運作再如何好的公司,都不能與自己這投資戰略比較高低!遺憾的是,他這多情竟然被張黎視為有危害性質的預謀,張黎對馬山的拒絕劉蘭感覺有些不自量,怎么說呢?劉蘭的見解是這年頭不會有人做沒情感的資助,這又不是慈善事業可以捐款,而你這是投資賺錢,人家無利可圖絕對不借給你,大老板有的是大錢,但項目如此小,人家才不跟你融資,有幾千幾萬的小股民們更不會給你集資,百十來萬的小錢人,當然要看是否有附加值才會考慮把錢出給你,馬山花幾年時間追了一排女人落空,才降低要求看上你,才會苦心送你錢,你張黎卻高傲地圈欄而拒!
馬山真把你追了也不是敵人侵略你疆域吧,看他人品應該不錯,至少他不會象余海那樣一天換一個女人,要是他象余海那般貨色,今天的他早已不是這樣拼命把你追了!恨你張黎不識好歹斷然拒絕!劉蘭心里不禁罵起來。
“尊敬的馬經理,你的心情我領了,你的錢留著自己支配吧,我已經借到我需要的數目了,如果有一天上規模了,需要資金運轉我再來找你,好嗎?”張黎說。
這么需要錢,竟為一個愛情詞語做出如此防范,難怪窮人也有骨氣,劉蘭心里好笑,
不知道是馬山對愛情失望而怨恨,還是有意在挑逗張黎的神經,說:“如果愛情永遠是這樣捉飛鳥,我寧可打光棍一輩子,大不了大街上走路被女人當作猛獸逃避!”
劉蘭忍不住笑:“我是認識了你,倒不覺得可怕,怕的是只知道你沒老婆卻不知道你是守規矩的那些女人,不過,你最好不要走夜路,盡可能地少出門。”
馬山大聲說:“我還要掛上一個牌子在胸前:‘我是色狼,不靠邊就強j!’讓全世界的女人去說紛紜!”
哇,好庸俗的話,劉蘭和張黎對望,只差臉上沒有紅暈。
馬山走了,帶著幾分失望,幾分氣憤,沉重地把樓道上的水泥地面踩得嗒嗒響。
“我說你啊,跟余海離婚了,如果馬山條件還可以就該考慮了,我不相信你創業就不要人幫忙。”
“你說的沒錯,創業不僅要錢還要人,問題是他馬山是我需要的人嗎?我上當了余海的急于求成而結婚,后來還是被被婚姻給淘汰出來了,你還想讓我三番五次去搞婚姻實驗田?”
是的,張黎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劉蘭承認。
“劉蘭,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讓你送我錢?”張黎又一次逼問。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我已經談戀愛了,我的朋友很有錢,聽我說你需要資金投入,他就答應借二十萬。”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你什么時候談起戀愛了?”張黎幾乎是大叫。
劉蘭笑:“總不能讓我一輩子保持少女這稱號吧?”
“祝賀你!”張黎高興,“什么時候讓我見見他,我要看看我姐妹的男人是什么樣子!”
媽喲,見到了你不氣暈或嘔吐才怪,這個人你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劉蘭心里笑說。
“這回放心了吧?你不會懷疑我這錢不干凈了吧?”劉蘭笑說。
“如果是你男朋友的錢,我當然愿意借用,但我必須跟他見面,總不能借了人家的錢都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樣子吧?”張黎說。
還真很刁難人!劉蘭又氣又笑:“你怎么了,別為難人家好不好,他現在還不想公布我和他的愛情呢,你是過來人怎么就不明白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