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訊吼小韓條件反應地應了聲,呆望著姐姐,猜測姐姐將要做什么。
小云接著說:“你還認張黎是姐姐嗎?!”
比審問犯人還威嚴,小韓半點不敢怠慢,從來自己就不敢在姐姐面前違抗,小時候姐姐一句吼就夾著尾巴做事,就是爸媽在旁邊,姐姐發號施令都比將軍下命令還可怕,只有認真去執行!
“我知道姐姐會恨我,但我感覺無法控制自己,因為我心里確實喜歡余海,而余海也喜歡我,所以我就跟了余海,當然這樣會傷害張黎,但又怎樣呢?愛情是復雜的東西,就象張黎愛張海一樣,誰都想擁有這個男人,我認為,愛情是不分先后,只要真正愛了就愛,如果能夠用時間表來界定愛情,這世界根本就沒有一大堆男孩追一個女孩子了,那個第一人有一萬個理由擁有那個女人。”小韓低著頭說話,似法庭里做最后陳述的被告人,一分恐懼,一分惆悵,同時一分凄涼。
小云冰冷地說:“想不到為了一個余海,你竟然尋找到這么多理論,哈哈,你這理論還真具有突破性、顛覆性,要是把這作為論文恐怕能夠獲獎哦!”
小韓不語。
“世界上男人死光了嗎?沒了余海就沒有愛情?你為什么不去搶別人而搶的是張黎的男人?你讓我怎么接受這個事實?”
“姐姐,現在你說什么都沒用了,你再打我,都不能使余海回到張黎身邊,你現在要做的只能是好好休息,好好游玩深市,然后就回去工作,你總不能老是把我罵吧?就算我悔改了,又能夠去把余海放進張黎的家里?現在的張黎還會讓余海回到自己的是身邊?不可能!”小韓終于放開膽子大聲說話了,并且已有幾分是吼人的味道。
“強詞奪理!”小云的嘴巴蹦出幾個字。
小韓對付姐姐是有辦法的,小時候已經摸索出一招,這就是不理她,把她冷一邊去坐。小韓走去臥室,并開起了電視,躺在床上收看。
知道這小丫頭撒嬌了,小云不可能做冷板凳,跟著進臥室,跟著躺到席夢思上,又同樣地把目光對準熒屏上。
姐妹兩就這樣互不理睬地看電視。
最終還是由小云先開口:“還在生我氣嗎?”
“你能夠不生我氣了我也就不生氣。”
小韓講條件,這條件讓小云成為被動,難道為討好這丫頭就把她做錯的事說成是正確?小云堅持原則,什么都可以通融,決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難道你一點改正錯誤的勇氣都沒有?”
小韓懶洋洋地起來:“我改,我改,我什么都不要了,余海不要了,就把余海放到商場里讓人們去自由去挑選。”
“怎么?現在沒勇氣去追了?你當初不是信心百倍嗎?哎,你當初為什么選擇保險這行業,使你變得這么不認六親,你自己考慮,為了保單千方百計套上余海,為了穩住余海,進一步居然搶張黎的男人,你想,自己做保險,少哪一個朋友你沒有去套他們買單?當然,我知道你們有一個很合法的說法:在災難降臨之前把保障送進親人的家中!放屁,都是為了自己的腰包苦心挖別人的錢袋。小韓,你太讓人失望了,不是沒人愿意幫助你,張黎都跟你表態了,把你要進他們公司做事,被洗腦的你卻一味去做保險,結果成了什么?凡是你接觸的人弄清了你的底細后,都說你是大騙子,你敢說自己的每一張保單不是含有欺騙的成分?”
“姐,你還讓不讓人活啊?怎么說個沒完沒了?你來深市就是為了罵我?”小韓吼。
小云也吼起來:“不因為罵你我來深市干嗎?你當我沒事干了跑深市旅游?你不要我管,可以,你必須讓家人放心,現在的你爸媽放心嗎?你的婚姻含有恐怖,你的事業帶有欺騙,你說你要我們怎么放心?告訴你,你必須馬上離開保險行業!”
“什么?”小韓彈跳下床,眼睛是怒目圓睜,要她放棄保險事業等于要一個將軍重新去當士兵!
“你必須離開保險行業!”小云重新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