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在她汪娟心里是什么概念呢?說是一點點她將是怎樣的想法?戴云山真想溜跑了事,但跑也只是暫時回避,到頭來總得要回家接受拷打訓罵才完結。
“是,是這么多。”戴云山抖著心回答。
“起來,誰讓你下跪的?!”汪娟突然大聲喉。
戴云山先是一驚,慌張地站起來。
“不是一向男子漢嗎?怎么就這么低三下四了,跪人好象不是你戴云山的風格吧?”汪娟諷刺說。
戴云山把身轉向一邊,他現在最不愿看到汪娟,更不敢靠近汪娟,雖然自己的氣力是她的幾倍,但氣力只能是對付暴力,用來解決家事屁用,她不給跟你過夫妻生活,她把你資產凍結,這一切得讓你屈服點頭哈腰,否則剛陽的男人你就永遠沾不到邊。
“你給我滾回去!”汪娟又突然大聲吼。
這是戴云山求之不得的好機會呢!話音一落戴云山拔腿跑了。
但跑不到兩百米遠,戴云山停下了腳步,他感覺自己不應該跑,因為劉蘭并沒有象一樣跑以躲過一劫,后面的劉蘭萬一被汪娟怎樣了,自己這輩子說到哪都講不清楚。
回頭張望,看見到的是,汪娟和劉蘭站在原地,不吵架,不打架,只是各自低著頭,好象兩人什么都不愿意講。
反正不能靠近她們,反正她們不交戰,戴云山干脆找個位置坐下來,好好做一個旁觀者。
“劉蘭,到現在我真的相信你是一個好女孩。”汪娟痛苦地說。
“可是我是一個第三者。”劉蘭哽咽說。
“是的,你是第三者,可并不是你愿意做的第三者,而是你被迫去當第三者,這跟她們有本質上的區別。我也無法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忍讓,一個女人,她的男人跟外面的女人上床,按理她應該報復了,可是你讓我怎樣對你指責啊?”汪娟的聲音好低。
劉蘭沒有回話,沉默著。
汪娟接著說:“你出三蕭已成定局,我也不知道怎樣留下你了,戴云山給你的這筆錢你還是要吧,你以后會有用的地方。”
劉蘭傻眼了,她無法想象面前的這女人,竟然象丈夫一樣要把錢送給第三者!
很久后劉蘭才從那分傻呆中回神過來:“不,我不要這錢,我給你的傷害已夠深。”
汪娟:“你受的傷害比我更深!難道你還不覺得自己應該要這賠償嗎?難道還用得著我教你怎樣去索賠精神損失?你不是傻瓜,而是個聰明的人,你應該學會保護自己的利益!”
劉蘭更是糊涂了,自己將怎樣對待這筆錢呢?自己確實需要錢,未來多的是用途,但第三者當著妻子的面要鈔票應該是恥辱吧?
“不,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要的。”劉蘭說。
汪娟走近劉蘭身邊,象戴云山一樣把支票塞進她的挎包里:“請收下,你必須接受,我不是在幫戴云山的忙,而是以姐姐身份要求你收下,收了今后你還一樣是我的妹妹,我還一樣是你的姐姐,只要你跟戴云山斷絕,我們仍然是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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