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回答不出。
“你這人到現在還不對自己全面認識,你想,你是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不能收回視線的色鬼?我真服了你,欲望上來就搶著跟人家女人,發泄了沒用了為回避報答就說人家誘惑?!”小韓憤憤地說。
“不管怎么說,我懷疑自己是被你放藥物了,要不我就去醫院化驗,我堅信我吃進去的東西里會殘留有,你信不信?”
暈,送給這家伙不象妓女那樣收費罷了,居然拿化驗要挾!小韓苦笑不得。
“去啊,要去你自己去,拿化驗回來要是沒有什么春藥成分看我怎么修理你!”小韓一副委屈的樣子,“我沒想到你會說得出口,白白占人家居然冤枉人。嫖客都知道感謝小姐,你連感謝都沒有說,還指責人,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漢?”
想想,就算她真的是做手腳自己也不會虧本吧?何況虧本的是她!余海不想在這事上爭輸贏了,翻身下床,走去衛生間,身上的汗堿等著他去沖洗。
流汗的不只一人,何況小韓身上還多出從余海身上淌下的汗水,余海進去不久,小韓也跟著進去。
“我都還沒有洗好,你進來干嗎?”余海沒好氣地說。
小韓瞪出一個動人的秋波,吼:“你要我等到什么時候?!”
“你不知道多一人多擠嗎?”余海的話總是土里土氣的。
“你人有多大了占完了地盤?”小韓兇說。
“斗不過你的嘴!”
“知道就好,那就少說幾句!”小韓說,聲音明顯變柔。
余海就有個壞習慣,只要進浴場就泡個沒完沒了,似有洗不破皮膚就不罷休勢頭。這一點小韓是知道的,也是因為了解這一點小韓才這個時候進去搶時間。
好在這個衛生間面積夠寬,兩人還是相安無事地各自洗浴。
洗著洗著,搓背時不方便,余海居然有些橫蠻性地強行把手巾塞進小韓的手,說:“幫我搓背,我的手伸不到!”
小韓瞪瞪眼,不服氣,但卻有拿上了手巾,然后無可奈何地搓了起來。
一個在搓,一個在享受,突然間,兩人都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小韓吼。
“那你讓我哭?”余海說。
又是一個突然,余海反身過來把小韓抱了起來“要不我們重新開始?”
對啊,小韓要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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