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馬新文色不色,定性還真有點困難,那個口口聲聲愛他的女人,背一個挎包飛上飛下,一個月才有幾個夜晚屬于馬新文。有時候滿懷信心回家,誰知屋子空靜靜,電話一打,居然幾千里之外,質疑說是哄騙,哈哈,轉用賓館電話打過來,顯示的確實是外地的區號,總不能坐飛機過去解決吧?嘆息之余想起了街邊的發廊或夜總會,那里交錢就能夠及時解決。但已經嘗過小姐苦頭的馬新文很久以前就遠離了那里,為什么?那簡單的淋病他連想到愛滋病。他很珍惜生命,所以他發誓不再往那地方走半步。但男人就是火,該燃燒的還是燃燒,萬般無奈下,他的眼光開始注意到有可能成為自己有用資源的女性,前幾個月他差一點成為被送牢房的強奸犯,好歹大家都是朋友一場,在他的跪求下對方原諒了他。這樣一個飽受性譏餓折磨,如果用弗洛伊德學說來看待,馬新文這欲求是正常化,也是合理化。然而找遍全球好象沒有什么法律與政策來支持他的行為。
劉香香品飲著馬新文煮好的茶,而他的目光就在劉香香不看到他的那時間縫隙上去瀏覽著人家的身上。
“劉小姐,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我還沒有了解你來自哪里呢?”馬新文說。
劉香香:“海南。”
“哦,來深市的時間應該不算短了吧?”
“還真說對了,兩年了。”劉香香說。
“干保險的時間應該不長!”馬新文的口氣一種斷定。
劉香香笑:“你怎么就這么說啊?”
馬新文也笑:“因為你談保險根本不專業。”
怎么?這人懂保險?熟悉保險?要不怎么說出不專業?自己就是不專業呢!劉香香有些緊張起來:“莫非今天我上門遇見的是保險從業人員?”
馬新文:“那倒不是。實話告訴你吧,保險人上我家太多,他們說的話我聽得太多,我都快把他們那套術語背誦得下了呢。拿你跟他們比較,談保險你確實顯得不夠精練。但我要讓你明白,不是誰把保險談得好我就買,我這不是演講評論委員會。我這有的是保險,柜子存放的保單就有了五分。”
“所以你可以不買了?”劉香香笑說。
“也不這么肯定,要看看給我推銷保險的人是誰。”馬新文嬉笑說。
分明是在暗示!劉香香的心一陣寒戰。
“如果換是保險公司的老總來你一定給面子,下屬的你就可以免談?”劉香香說。
“不不不,你錯了,我不看權貴,我看的是人,哎,我這人就喜歡女孩,尤其象你這樣的美女我最欣賞,你們的老總來我還不一定讓他跟我見面呢!”馬新文話說完手也就伸到了劉香香的大腿上。
劉香香的臉頓時紅熱,但也不敢罵人,用手去捉住她的手:“不嘛,這不行的。”
但馬新文的手很有力,穩穩捏住她大腿不放。
“馬先生,你要記住,這是你的家,你的老婆會隨時出現,她回來看見了,挨打的是你而不是我!”
馬新文笑:“怎么?你怕害羞?別怕。我們可以這樣交個朋友嘛。”
劉香香根本沒能力把他的手移動到他的身上,只有用力控制著他的手能夠安靜就行。
“劉小姐,”馬新文的眼里一團欲火,“只要你給我,十萬我都可以買。”
好啊,五萬變十萬求之不得!劉香香心理好興奮。
“可以,但不是現在!”劉香香爽快地說。
馬新文更加高興:“這么干脆我很欣賞,我們開始吧。”
劉香香用手把他推開:“馬先生,你也知道我們這是彼此利用,我不可能傻到不會維護自身利益的地步吧?我現在都給你了,你的燃眉之急得到解決了,你還會跟我買保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