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
刑英斜眼看她。
“我礙于天賦止步四階卡師,又不敢舍命去博一個突破,眼看是此生無望了。或許有朝一日,能從我手里教出一個青出于藍的學生。”鄔雪儀淡淡地說。
刑英一驚,“你說凌笑”
她們也曾是奧頓首都學校的學生,相交甚好,畢業以后兜兜轉轉數年,沒想到又回到母校,同為授課教師,當真是緣分不淺,所以比其他老師的關系更好一層。
鄔雪儀的不語已是變相回答了刑英的問題。
“她不是b級精神力嗎”刑英問。
“入學測的是b,但我總覺得她不止于此。”鄔雪儀手指一勾,精美小碟里的杯子蛋糕飛到了她的手里,“你見過四個月前連普通卡牌都制不出來的人,短短四個月就能做出e卡嗎”
刑英啞然。
還真沒見過。
入學四個月就能制出e卡,學校不是沒出過。
但他們在家里就開始接受制卡訓練了,并不是真的從0開始。
要想在短短四個月內突飛猛進到這個水平,非天才不足以做到。
“上午她給我看了失敗的廢魂牌。”
“怎么樣”刑英坐直了身體。
“如果不是卡墨的配置上出現了問題,她已經能夠制出e級魂牌了。”鄔雪儀咬了一口杯子蛋糕,入口綿密絲滑,奶油清新爽口,一點不膩。
“e級魂牌”刑英是真的震驚了。
同一級別的魂牌、英雄牌的制作難度比器武牌高了一大截。
更加精細的控制力,更高的精神要求,更深厚的制卡知識缺一不可。
很多卡師靠著器武牌升到了二階,才敢開始嘗試低階的魂牌、英雄牌。
難度可見一斑。
“是,她的控制力早已達到e級魂牌所需要的精度,應該跟她近期的卡修訓練有關。”鄔雪儀不愧是四階卡師,不過是掃了一眼,就把凌笑目前的水平估測的差不多了。
“她跟戈家的小姑娘走的挺近的,由她領著學了不少。”刑英感慨,“她們兩個跟當初的我們,還真是像啊。”
惟一的區別大概在于鄔雪儀出身普通家庭,戈焰羽是戈氏子弟。
鄔雪儀會認識刑英,是她支付不起卡師學院高昂的學費、材料費,跑到卡修學院來蹭課,當上了卡修以后,獵殺超凡生物掙錢,供自己在卡師一路上走得更遠。
陰差陽錯之下,她成為了一名兼修卡師。
以鄔雪儀四階卡師的地位與能力,積累的財富足夠讓一個家族崛起。
身為家主,她不敢也不能像年輕時候拼命了。
“你以后多看著她點。”鄔雪儀不客氣地說。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發話了,我能不上心嗎”刑英飛快探出手,摸了鄔雪儀臉蛋一把,笑嘻嘻地說“手感一如當初啊。”
鄔雪儀瞪了她一眼,很無奈道“都是當老師的人了,還沒個正經,學生能聽你的話嗎”
刑英搖頭晃腦地說“此言差矣,我先是一個人,接著才是一名教師。身為普通人,食色性也才是最正經的愛好啊。”
說完,她又笑嘻嘻道“學生不聽話,揍一頓就聽了”
鄔雪儀拍掉手上的蛋糕屑,“走,去對戰室看看你退步了沒有。”
刑英把最后一塊蛋糕塞進嘴里,利落起身,“走就走,怕你不成”,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