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韓七。
聲音堅硬如鋼,沒有絲毫情緒“這邊”
凌笑心里嘀咕,沒想到沉迷浮夸享樂之風的胡特男爵,居然還有如此威武的近衛騎士,難怪還沒被人民暗殺掉。
看來他心里也很有ac數吧。
兩人走過一條長廊,進入一間地面鋪著紅色絨毯,書架桌椅全都是木質鑲金角的大會客室,里頭有些空蕩蕩的,又不像常有人來的樣子,凌笑剛剛站定,忽然寒毛直豎,連著后退數步,拉開與韓七距離的同時,左手摸向腰帶上的皮質卡包。
有危險
韓七挑眉,沒想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卡師學生能提前察覺他的意圖。
果然還是精神力高的緣故。
男爵要他出面,用壓倒性的武力把她抓起來,不給一點呼救逃跑的機會。既然發現了,他也只得動手了。
韓七伸出右腳,重重往地上一踏,整個人像離一支弦的箭,以快的令人反應不及的速度朝凌笑沖來。
等他左腳再落地,一步竟躍出五六米,右手成爪探向凌笑左手腕。
他本以為凌笑會用智腦呼救。
畢竟她是個卡師。
不料三把銳意驚人的暗紅色寶劍破風襲來,分向三路攻擊,一把刺向他右手,一把刺向他面頰,一把刺向韓七躍至半空中的左膝蓋。
一個十六歲卡師能夠制作控制的器武牌,也就是ef卡水平,韓七身為騎士長,又穿著一件足夠防御25點攻擊值的輕甲,根本不用擔心。他從容屈指,本欲彈開寶劍。
但寶劍來勢洶洶,攜帶著某種奇特的力量,韓七右指彈在劍刃上,指甲蓋被震蕩得開裂流血,也不過使得其中一把暗色寶劍偏離原定軌跡,擦著他右肩劃過。
韓七深知厲害,原想憑借輕甲硬抗寶劍的算盤徹底落空,身體不得不在半空中一擰,向左側身,避開刺向右肩膀和臉頰的利劍,順勢向左后方倒去,但第三把寶劍仍舊像切割奶酪一般切開了腿部表面覆蓋的輕甲,在韓七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伸手要去握寶劍劍柄,寶劍卻拐了個彎,從他掌心脫飛,驟然向上空刺去,又在空中掉轉方向,再一次向他刺來。
這回韓七有了準備,抽出腰間精制長劍橫于身前,隔擋寶劍。
兩劍相接,當的一聲,在韓七驚駭的目光中,使用特殊礦石鍛造而成的精制長劍斷成了兩節,掉在地上。
韓七不得不在地上翻滾一圈,避開另外兩劍的攻擊,單膝跪在地上,催動一張d級器武牌玄龜盾牌往身前一擋,再向外一推,三把寶劍陸續被擊飛,可令他沒想到的事情同時發生了。
耗盡力量的玄龜盾牌化作一張卡牌,失去了效用,從空中飄下。
這到底什么卡牌
連他的頂級防御d卡都只能擋住三擊
念頭一閃而逝,韓七隨即發動c級霸王破甲槍化作一桿暗金色的紅纓,在手里揮舞的獵獵生風,把飛劍擊打的插、進會客廳的墻壁里。
趁凌笑還來不及操控寶劍回防,韓七用力一擲霸王破甲槍,以兇狠無匹的氣勢向凌笑方向刺去
這要刺中了,凌笑不死也殘
監控器后邊的胡特男爵一驚,猛地起身。
他是讓韓七抓住凌笑,可沒讓他殺了她
凌笑迅速拋出權杖王牌,在身前化作一根燃燒的權杖,跟霸王破甲槍重重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