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聳聳肩,滿不在意地說“無所謂,反正遲早要暴露的。”而且她姑且算是一塊
活招牌,有她在,肯定有更多人加入。
與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著那些有背景的人提刀上門,還不如她自己將牙齒磨的鋒利,好歹能反咬他們一口。
“你覺得怎么樣”凌笑問。
苗鳳回憶了一下戰斗過程,很快回道“器武牌之所以受到眾多卡修的喜愛,是因為它可控好用,一個優秀的卡修往往能將卡牌發揮出120的威力。而魂牌威力雖大,但只有專屬魂牌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卡修的力量。就像剛才的戰斗,明明都是一樣的材料,一樣的制作方式,毫無智商的超凡生物就比不上獸化以后,頭腦清晰的我。”
她先壓制住大蜘蛛,再用兩敗俱傷的方式,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靠著不算大的優勢成功反殺。如果是沒有智商,僅憑本能戰斗的超凡生物,是做不到這點的。
凌笑表示贊同,“你說的很對,這就是有牌靈的卡牌戰斗力遠遠強過同級其他卡牌的原因。不過,像力量狂厄這樣的專屬卡牌并不好制作。”
苗鳳點頭,心中深以為然。
如果簡單,怎么市面上不曾流行
“我決定了,以后魂牌的制作方向就是專屬卡牌。你想想昨天比賽中遇到的賽亞,在狼化以后,仍然可以使用器武牌,而像你這樣的卡修,在獸化以后,往往能發揮出c級的戰力,如果再配上器武牌”凌笑現在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給自己定制一張合適的專屬魂牌
身輕如影是張不錯的專屬魂牌,但在現有的戰斗中,除了用來躲避攻擊,完全派不上其他用場。她需要更優質的卡牌,化被動為主動。
“學姐,你是純粹的獸神信仰嗎”雖然凌笑相信玄學,但卻不是什么有信仰的人。來到卡藍以后,知道卡修普遍都有信仰,也就很少跟同伴提到相關話題,生怕一不留神觸到了別人的禁忌。
她目前僅知道羅莉什么都信一些,哪個好使信哪個;戈焰羽飾堅定的戰神阿瑞斯信徒,平時很少掛在嘴邊;苗鳳應該是信仰獸神,因為她的卡牌全是魂牌,這是凌笑的推測,畢竟苗鳳從來沒提過。
“嗯”苗鳳心里又掠過一道陰影。
“我就是想啊,以后也可以給你做器武牌,就像賽亞那樣”凌笑邊說邊看苗鳳的臉色,見她微微皺眉,后半句越縮越小聲,“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她尷尬地呵呵笑起來。
“我們族信仰獸神。”苗鳳輕聲說。
“族”凌笑驚訝,“難道學姐也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家族子弟嗎”
苗鳳臉上的表情全部消失,盯著前方的一小片區域,語氣不由自主地冷硬起來“不,我們曾是一支信仰獸神分身的荒原部族。”
曾經
凌笑沒敢繼續問下去了。
每個人都有秘密,看起來苗學姐的秘密很沉重。“我們得祈禱第四輪別碰到你堂哥才行。”羅莉抓著戈焰羽的手臂,用無比可愛的表情說出惡狠狠的話。
“雖然我是很想跟堂哥比一場,不過我贊同你說的”戈焰羽也一臉的愁云慘霧。
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看戈長治隊伍“阿努姆之槍”的比賽。
阿努姆之槍的名字源自一個典故。
傳說幾百年前,戰神阿瑞斯化身為人,下凡間巡視苦難的眾生。他戰無不勝,不管是超凡生物還是強大的卡修,都無法傷害他分毫。
一個擅長潛行刺殺的大師揚言沒有他殺不了的人,花了一年的時間成了的同伴,潛伏在他身邊,直到某日終于用刺進了阿瑞斯的胸膛,鮮血順著這支槍染紅了他的身體,名叫阿努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