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誅”早已散去,躲在周圍的學生們呼啦啦靠近了凌笑墜落的深坑處,圍在周圍,各執一詞,吵得不可開交。
“戈長治也太過分了就算他是戈家的人,也不能出手這么狠凌笑是卡修,可她更是一名卡師”
“話不能這么說,戈長治早就問過她了,是她自己說要用卡修的身份迎戰的。你我都是卡修,誰沒被打得趴下過”
“真是有夠勇敢的,一個卡師學院的學生,居然敢單挑戈長治,我沒話說了,就是佩服。”
“你們嚷嚷什么啊,現在是吵架的時候嗎得先把人救出來啊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對對先救人”
要救凌笑的幾人正是論壇一員,其他人或許畏懼戈長治的身份與實力,但對于什么也沒有的他們,凌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個冉冉升起的天才卡師,如果就此毀了,他們以后去哪里弄來物美價廉,量身定制的專屬卡牌恐怕才剛運作起來的論壇也要就此散了
三個少年才剛要跳坑挖凌笑,就見碎石四濺,一個灰頭土臉的人掙扎著從石坑里爬出來,剛探出頭,就猛得咳嗽起來,涂滿灰土的嘴唇上還有一抹鮮艷的紅色,很明顯是血跡。
“凌笑凌笑你怎么樣”一個少年跳下坑,扶起凌笑著急地問。
“我去找諾瑪先生,你堅持住”另一個少年撥開人群轉身就跑。
“你還好嗎手有沒骨折還傷到哪里”扶著凌笑的少年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凌笑的右臂那是剛才正面迎接天誅長槍一擊的位置,也是卡師最重要的部位。
凌笑咳著血,舉起右手,有氣無力地說“手沒事,但我人咳咳咳有事,麻煩先扶我起來。”
她和戈長治的賭約,是說接受一擊仍能站立才算贏,可就算她用權杖四削弱了長槍,再以翅膀相迎,也仍有超過50點攻擊值落在身上。
凌笑是半路出家的卡修,跟從小食用超凡生物血肉,以鍛體液塑造身肉體的戈焰羽不同,她的身體雖遠比卡師強壯,并不算強悍,還做不到面對e級攻擊而不重傷。
幸運的是,長槍擊潰雙翼時,她以經過訓練的反應迅速的扭動身體,沒有讓長槍貫穿脊背,而是劃過背部,盡管看起來血淋淋的,卻沒有真正的傷筋動骨。
不過從十米高的地方被強拍進地面,再加上后背受創,也讓凌笑很難單獨站立了。
“你贏了。”凌笑虛弱地對緩步走來的戈長治說。
“你也沒輸。”戈長治彎腰,向凌笑伸出手,臉上又浮現出溫潤和煦的微笑,就好像剛才施展“天誅”重創了凌笑的人并不是他。
“要是你還能站起來,輸的就是我了,凌學妹。”
凌笑呵呵一笑,倒也沒抗拒戈長治的示好,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被他拉到了地面上。
“輸了就是輸了,學長好厲害的攻擊。”
“學妹太謙虛了。”戈長治動作輕柔地扶著凌笑坐到地上,又問“我看你剛才已經使用了五張威力強大的卡牌,那么學妹擋住天誅所用的又是什么卡牌”
一個巔峰d級所能使用的也不過5張d卡,就算凌笑手里的輔助卡牌能增強她的精神力,但憑戈長治的眼力,也能看出她先前使用的蛇女并不是d級威力的卡牌,否則無法跟趙離辛所繪的青天水龍蛟的打的有來有回,甚至占據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