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師,替我打這賤人幾巴掌!”
王源凱一想到秦知諾和寧不凡在床上撥云撩雨的畫面。
怒火就在他心頭上蹭蹭地往頭頂上直沖。
啪!
張海上去,狠狠給秦知諾一巴掌。
打得她應聲倒地,捂著俏臉癱坐地上。
她委屈地落淚痛哭解釋:“源凱,我和他真沒發生關系…”
“賤貨,你搞破鞋,都被我抓現行,你還狡辯?”
王源凱怒不可遏地厲聲臭罵。
要不是手腳殘廢,他恨不得親手打死這個賤貨。
“說,你和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搞在一起的?”
此刻王源凱肺都快爆炸了。
滿是怒火雙眼死死怒瞪茶亭里,那淡定喝茶的寧不凡。
如果秦知諾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也就算了。
偏偏卻和自己最痛恨,最大的仇人寧不凡搞在一起!
這才是把王源凱快氣瘋的原因。
“沒有,我真的沒有,嗚嗚…”
癱坐地上的秦知諾被他冤枉,委屈得痛哭不止。
想起王源凱,自始至終都沒有尊重過自己。
這一刻的秦知諾的內心別提有多絕望和痛苦。
“她說得沒錯。”
寧不凡終于開口了,“我和你未婚妻,還沒搞在一起呢。”
“不可能!”
王源凱滿臉猙獰,厲聲怒吼:“就你這個無恥好色的狗雜碎。”
“肯定是在上次醫院,你就盯上我老婆,怎么可能沒有睡她?”
“呵,真是可笑。”
寧不凡滿眼輕蔑地白他一眼,笑道:“現在無論說什么。”
“你都不會相信,我和你未婚妻沒搞在一起嘍?”
“難道不是嗎?”王源凱怒吼。
“哈哈哈,王源凱啊王源凱…”
寧不凡嘲笑道:“秦小姐真是倒了血霉,才被你這個蠢貨給糟蹋掉。”
“你說說,你哪點配得上人家?”
“呸,你少貶低老子。”
王源凱昂首,傲氣怒道:“我媽媽乃是榮陽鄭氏的大少奶奶!”
“我爸更是城主,未來還要去中城當城主!”
“這個賤人,只是出自小家族的賤婢,她哪里配得上我?”
“哼,如今她和你這個狗東西勾搭一起。”
“老子豈能容得下她這種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賤人?”
“張宗師,替我把打死!”
張海點頭,來到秦知諾面前,抬起手掌,想一掌拍死她!
咻!
寧不凡左手一甩,幾枚銀針向張海射去。
這逼得他不得不收回手掌,后退躲閃飛射而來的銀針。
“毒針暗器?”
張海犀不屑輕笑:“還真是旁門左道的狂徒。”
“盡使這些雕蟲小技的暗器之術。”
“張宗師,先替我廢掉他!”
王源凱猙獰怒吼:“留住他一條命,老子要狠狠地折磨死他。”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海點點頭,對寧不凡譏笑道:“小子,前幾天你有玄宗出手。”
“才斬殺化勁五段宗師田在易和黃國武!”
“今晚你靠山不在,你拿什么跟我打?”
淡定喝茶的寧不凡輕蔑一笑:“你也不過化勁五段境界宗師。”
“在我面前裝什么逼?”
“還想讓我背后的玄宗出手?”
“你真當自己是一根蔥,可以炒一盤菜了?”
“放肆。”
張海厲聲呵斥:“難道你不是靠著那位女玄宗?”
“才敢如此有恃無恐,囂張跋扈?”
寧不凡玩味笑道:“你這樣說,其實也沒錯。”
“呵,承認了?”
張海不屑地冷嘲:“小子,本宗師告訴你,在真正強者面前。”
“你失去靠山,那就是地上的螞蟻,我抬腳就能輕易踩死你!”
“狗東西,你聽到沒有?”
坐在輪椅上的王源凱嘚瑟地獰笑:“今晚你必死無疑!”
寧不凡滿眼鄙視他,笑道:“王少就那么堅信,憑他能殺我?”
“就不怕像前面幾次一樣,我一次又一次地打你的臉?”
“不可能。”
王源凱哼道:“前面幾次,是你僥幸贏了而已。”
“沒有那位玄宗坐鎮,你早就死了。”
“少爺,我現在就去廢了他!”
張海冷笑,腳下一蹬,直接向茶亭里的寧不凡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