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開拓世界就像比賽的分級——羽量級、輕量級、重量級等。
誰都不能逾越。
比拼的就是同等級里,誰底子更扎實、技巧更精湛。
世界意志就相當于一種特殊保護。
而建木就相當于外掛,可以無視規則,去新手村炸魚。
雖然建木耗費資源巨大且存在的時間有限,可如果能在期限內創造足夠多的收益,產生足夠大的價值,這些代價也不是不能接受。
天皇將一根建木送到第四天世界,明擺的就是給自己小弟出頭撐腰。
互保互助小團體成員都看向主心骨,等待其發話。
“老三,咱們怎么辦?就這么忍著?”
“第四天世界雖然不是咱們地盤,可里面有咱們的心血啊。”
“老四這狗東西找天皇出頭,真是一點臉也不要了。”
眾人或是惶恐無助,或是指天罵地,實際上眼神都在若有若無瞟著第三天主。
眼下不是一個小世界的事,而是互保互助小團體的臉面。
口口聲聲互保互助,明里暗里對抗天皇,總不能才第一戰就縮卵子吧?
第三天天主也明白,自己不能退縮。
退了,互保互助小團體就沒有存在價值了,自己所有的努力和想法也都成了笑話。
非但不能退縮,還得主動壓上去。
第四天主冷笑,“建木,不是老四的建木,而是全族的建木!老四用得,我們就用不得?”
其他天主聽到這話,頓時醒悟過來。
“妙啊!我們麾下的兵馬沒法直接進入第四天世界,但是進入老四的地盤毫無障礙啊。”
“老四這是在給我們當墊腳石啊。”
正如老子所說,建木就相當于秋冬季節結冰的河面,把兩個遙遠不可及的大地連接起來。
但是,三十三天世界本質上是共通的,屬于大河同一岸。
“大家伙都點齊兵馬,隨我殺——哦不,隨我支援老四!”
“對!咱們都是同胞兄弟,勁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老四都申請建木,肯定是遇著難事了,咱得幫!”
“必須幫,我這就住在老四那邊不走了。”
漫長的生命,必然伴隨枯燥的歲月。
喜悅的事情終將隨時光稀釋而淡漠。
怨憤的事情卻會隨時光發酵而質變。
一丁點的小事,經過諸般衍化,最終變成不可調和的仇怨。
唔……
也不能說是新生的仇恨,而是天主們過往幾百萬年、上千萬年里,對天皇的不滿和怨恨,都轉嫁到這件事情上。
他們不敢明著抽天皇的臉,但他們敢暗戳戳踹天皇的狗。
第四天世界。
密密麻麻的身影旋繞著建木飛落下來。
身形大小不一,模樣千奇百怪,但毋庸置疑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勢。
有的身影剛一落地就開始施展法術、布置陣法、修筑營壘和城池。
有的身影不等落地就沖了出去,尋找土著生靈的身影。
殺!
天巡者駕長車俯沖而下。
快要貼近地面時御手一拉韁繩,戰馬猛然拔升,并且在拔升的同時一蹄子踹在堡壘城墻上。
轟!
百步長的石頭墻瞬間震蕩,大石粉碎,小石迸射。
“啪!”
鞭子一甩,天巡者釣魚似的卷起一個土著生靈。
那土著身形高大,甲胄華麗,身上還繚繞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很顯然,這是一個有著極高地位的軍官。
“你們要善待俘虜,我的家族會支付贖金,請保持強者的風度。”
說話時,軍官放棄了掙扎和抵抗。
天巡者們聽到這話互相對視一眼,隨即猙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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