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看著此謀順利成功,甚至預留了一些容錯都沒有執行,頓時也是頗為高興。
“看來,三大仕在廣成子成為教主的時候,就已經預謀叛亂了,不然不會如此順利!”
雖然知曉三大仕會叛,但是殷子煜的操作,卻讓三大仕背叛的原因,歸到殷子煜的謀劃之下。
乃至洪荒各方全都承認,三大仕的反叛乃是殷子煜的離間計。
當這蓬萊盛會,異變陡然出現的時候,金靈,云霄等人全都驚呆了。
眾人看向殷子煜的目光全都帶著震撼而不可思議的神色。
“子煜,這,這究竟是如好做的的,為何僅僅憑借當初九曲黃河陣減下的一枚楊柳枝葉,就可讓闡教分崩離析!”
當初九曲黃河陣時期,殷子煜向云霄所要了這減掉的枝葉,這件事云霄還是頗為納悶。
到了此刻,竟然沒想到會有如此大的威力,此時在看,殷子煜的奇謀,竟讓眾人全都看不懂了。
瓊霄好奇的問道:“莫非,當初九曲黃河陣之時,子煜就可預料今日之事?”
殷子煜聽后嘆息道:“哪能預料如此之遠,不過是今日廣成子給了這個機會罷了,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若是沒有楊柳枝葉也可謀劃,不過這效果卻達不到這般順利,廣成子成為闡教教主,廣成子一派皆雞犬升天,太乙真人拿到天庭掌控權,而南極仙翁則拿到東海氣運,副教主燃燈則是從原本的副教主變成了一個局外人,而慈航三人跟俱留孫更是寢食難安,這樣的裂隙產生,闡教的分崩離析已經有了條件,只需要將其引動即可!”
金靈圣母則是說道:“而此時正是蓬萊盛會之時,天下大羅金仙以上修為者皆在蓬萊,借此匯聚氣運,此時引動,則轉瞬讓盛會變成笑柄!只是,這三大仕跟俱留孫竟然如此快的就反叛了!他們應該能夠知曉這件事乃是子煜的離間計!”
殷子煜淡淡說道:“知曉又如何?此計策本身就是將闡教的不合挑在明面,逼三大仕叛教,而廣成子縱然知曉是離間計,但是如今三大仕已經在闡教沒有前途,廣成子也必然防范三人,不管叛不叛,這不信任都是無解的,若要解決,也不會有今日!此乃是闡教之道演化今日之變,不可能否定自身的道,也就無從解決今日之時事!”
眾人聽后全都不由的點頭,金靈圣母感嘆:“子煜觀人心細致入微,本來廣成子謀劃乃是兩難之局,卻不想子煜從此處破解反而讓闡教因此分崩離析,無論如何,吾截教弟子未來都務必守望相助,不可如同闡教一般!”
如今的金靈圣母則是截教的教主,畢竟金靈是親傳弟子,大師姐,而云霄連親傳弟子都不是。
截教眾人聽后,全都表示遵命。
碧霄嗤笑道:“這廣成子剛剛當了闡教教主,本以為能夠席卷洪荒,卻不成想,子煜此計之下,已成洪荒笑柄,恐怕已不能服眾了!”
殷子煜考量一番說道:“廣成子的計策沒有問題,面對潰散到洪荒的氣運,廣成子太急了,總想剛剛等級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壓服三界各方,穩定闡教執掌三界的大勢,鑲外必先安內,剛剛成為教主,必然產生闡教的分配問題,廣成子一心圍困我等,卻忽略自身問題!”
云霄好奇的問道:“這三大仕為何如此急切的就兵解了,這土行孫剛剛到了蓬萊,他們四人就立刻做出應對,如此決絕!”
殷子煜稍微思量說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當分配不均產生的時候,估計三大仕跟俱留孫估計應該有了叛教的謀劃而心虛,當這件事被挑明,縱然是知曉是離間計,也不敢面對盛會結束之后,廣成子的詰問,當廣成子拿著楊柳枝葉的時候,就具備了合理的審判,而四人如何敢面對這個審判?唯有趁著盛會立刻行動,避免夜長夢多,待到盛會結束,返回昆侖,則成甕中之鱉!”
云霄聽后頷首說道:“原來如此,廣成子估計因為盛會,不會輕舉妄動,準備盛會之后再來詢問,而這四人則是不敢等到盛會結束,而這楊柳枝在廣成子的手中,則是代表合理審判的東西,若是沒有楊柳枝則是離間計,有了此物,則可以教主身份合理審判四人!”
殷子煜淡淡一笑:“既然有了合理審判的機會,廣成子豈能不會利用來安內?縱然廣成子知曉是離間計,但是利用得當,襄外安內都可做到,而三大仕跟俱留孫則是心虛跟恐懼,加上盛會這個機會,豈能不能立刻行動?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毀掉了闡教的混一三界的大勢,而西方教則在關鍵時刻接應,自然是不想闡教做到此戰略布局,若是如此,天庭大義在手,昆侖在西而蓬萊在東形成連橫的戰略,如此這洪荒氣運歸闡,未來西方如何東進?”
殷子煜對于三界分析,眾人聽后無不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