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多寶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極品先天靈寶,說舍就舍,簡直不可思議。
以殷子煜的目光觀之,此計策可謂是厲害,殷子煜看待多寶,乃是從多寶必然是叛徒的根源往下推演,而其他人觀今日之事,則是從目前多寶展現的來猜測。
如今盂蘭盆會,唯有殷子煜有此目光,故而殷子煜能夠看透,而其他人根本看不透。
因為其他人跟不知,在根源上闡教跟人教要還因果,那么必然不會是佛教的敵對。
如此的話,卻讓截教跟大商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這些人暗中交流殷子煜自然不知,但是殷子煜知曉,他們必然是暗中商談的。
當多寶拿出誅仙劍陣圖之后,以殷子煜的角度來看,不由的震撼多寶的謀劃。
雖然多寶沒有說的很明白,并且只說這是截教之寶還給截教,但是其中蘊含的東西很明確。
這個寶物還給金靈圣母,金靈圣母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不要,這的確是截教之寶,曾經鎮壓氣運所用,取回此寶是金靈圣母的義務所在。
但是,金靈圣母沒有開口所要,而多寶主動歸還,這在所有散修眼里所代表的已經不言自明了。
就差把結盟寫在臉上了,如今多寶展現出來的形象,是如此的無奈,感念宗門之情,多么的不可抗力,如今天道誓言下不能重歸截教。
幾乎是完全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這讓殷子煜在與之為敵,都將不被相信。
“子煜,這多寶.當真是叛徒?”
此時的金靈圣母面對多寶如此也是有些疑惑。
殷子煜淡淡說道:“萬載光陰,豈有偶然?今日之局,乃其推演萬年之果。多寶以誅仙陣圖相贈,看似念舊,實則藏刀,如今的誅仙四劍在闡教,這陣圖不過無用之物,卻借此博的念舊情之名。此次盛會,我等若是若是以多寶為敵,反成不義,恰似昔日西岐之戲碼重演。若是應對失策,對方定有其他手段應對,則我等也將落入曾經西岐一般的下場,仙子可可認為這多寶乃是無心?豈能無心?”
到了這個時候,殷子煜依舊是說,有心還是無意,有心為之,定有謀劃,那么再思其謀劃即可。
若是說無心,見了金靈圣母,臨時起意?
到了這個修為層次,豈能有臨時起意之說。
凡人之中但凡是皇帝都不敢輕言,君無戲言,到了如來這個層次豈有無心之說?
一言一行引動三界局勢,各方勢力都盯著如來的說話,說他是臨時起意,豈不可笑?
金靈圣母聽后不由的心中一稟:“好謀劃,好算計!莫非多寶參透了子煜的封神謀算西岐之事,反以此局困貧道?以無用陣圖換正義之名,陷貧道于兩難之地?”
此時金靈圣母忽然發現,這多寶的手段如此來看的話,竟然跟殷子煜一般。
可謂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現在換成多寶不停的立出道德高地,讓自己堆砌正義性,讓殷子煜跟截教要翻臉的話,成本越來越高。
這就如同當時的五擒五縱一般,一個無用陣圖就做到了。
殷子煜聽后淡淡說道:“陣圖為餌,散修必議其心念截教。使散仙疑如來欲連橫截教而共扛人教闡教,報封神之仇,謀三界氣運。如此則離間了散仙之心,卻使我等孤立無援,不得不與佛門共進退。如此,截教生死便握于其手,到時在三界散仙皆認為佛教與我等結盟,則必然讓散仙結盟與闡教,如此形成對我等圍剿之勢,佛門明著截教截教,暗中結盟人教闡教,興亡掌握在多寶之手,一個誅仙陣圖又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