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別來找我了。”脂婉惱道。
“這是我的地盤,貌似你來找的我。”男人頭也沒抬,淡淡提醒。
脂婉語塞。
她百無聊賴地在書房里逛了逛,剛要從書架上抽下書本,忽然,她腰上一緊。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抱到了書桌上。
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氣性怎么這么大?”
“姑奶奶就是這個脾氣,受不了,你可以走!”脂婉拍掉他的手,高抬下巴,語氣倨傲。
“姑奶奶?”男人聲音戲謔,“你年紀應該不大吧?”
脂婉滯了下,對方在套她的年齡呢,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見她不說話,男人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她鼓脹的胸前,似是在評估什么。
察覺到他的視線,脂婉臉一燙,趕緊用雙手擋住,臉紅紅的,強自鎮定道:“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男人沒說話,而是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脂婉還想著剛才的梁子,忽地張嘴不客氣地咬了對方一下。
男人吃疼,悶哼一聲,箍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幾分,原本尚且溫柔的吻,驟然變得猛烈。
脂婉原本的得意,很快被恐慌取代。
她被男人壓在桌案上,吻得意亂情迷。
突然,書房的門被敲響了,男人動作一滯,轉向了書房門。
與此同時,瑤光閣中,脂婉醒了過來。
想起夢中發生的事情,她的小臉紅紅的,隨即,眉尖顰緊。
奇怪了,今天怎么白天就夢到那人了?
她才打了個盹的工夫,就入夢了。
雖然這半年來,她晚上睡覺時常會夢見那人,但午歇時,并不曾做夢。
她并不懂,她做夢的契機是什么。
有時候連續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做那種夢,有時卻連續好幾個晚上都會做。
關鍵是,那些場景都很真實,盡管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但她可以肯定,夢里的都是同一個男人。
有時候,她都要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才是夢境了?
……
青云居,書房。
陸湛將午歇時,脫下掛在椅背上的官袍穿上,理了理袍擺,而后沉聲道:“進來。”
他的貼身侍衛陳九走了進來,“世子,方才刑部的人送來了一份卷宗,他們去了大理寺,見您不在,這才送來了府上。”
“知道了。”陸湛接過卷宗時,整個人又恢復了往日的清明嚴謹。
近日,刑部接到一份離奇的案子,當地的官員,上報給了刑部,經由刑部審理后,將卷宗遞交到了大理寺復核。
陸湛看完后,對陳九吩咐道:“去將歐陽少卿找來。”
“是。”陳九領命去了。
待歐陽磊到來時,陸湛已經將案子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