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歐陽珍珠反駁不了。
因為比起自己,魏錦怡跟定國公府的關系,確實更親密。
而她只是托了脂婉的福,才能來定國公府玩。
“錦怡,你不想睡客院的話,一會兒我跟姨母說一下,蘭院有許多空房,你可以在蘭院睡,那么一來,你也能跟姨母親近。”這時,脂婉開口道。
歐陽珍珠瞬間振作了精神,挑釁地看了眼魏錦怡。
她真是沒有白對婉婉好,關鍵時候,她還是向著自己的。
魏錦怡很是不悅,但想著,自己能在定國公府多住幾天,歐陽珍珠卻不能,心里便又平衡了。
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跟脂婉住,她只是想借她,接近表哥罷了。
脂婉即便是孤女,但也是在定國公府長大的,與表哥的關系,總歸比別人親厚一些。
三人逛完了花園,見時候差不多了,便去了蘭院。
見三人回來,魏氏笑道:“我正想叫方嬤嬤去尋你們呢,你們回來得倒是及時,正好可以用膳了。”
三人在下人的服侍下,凈了手,然后走到餐桌旁坐下。
晚膳很豐盛,哪怕脂婉和歐陽珍珠今天中午在百味樓吃了不少好東西,這會兒看到這些佳肴,也被勾起了食欲。
用完膳后,脂婉和歐陽珍珠,陪著魏氏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回去了。
白天時,還不覺得有什么,這時天黑下來,脂婉和歐陽珍珠,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中午在百味樓發生的慘案。
即便前后都有下人打著燈籠,兩人還是覺得周遭黑漆漆的,有些瘆人。
兩人緊緊牽著手,相互壯膽。
直到回了瑤光閣,兩人心里的懼怕,才淡了一些。
即便如此,脂婉還是叫人將屋中的燈燭都點燃。
屋里亮堂堂的,才終于不怕了。
匆匆洗漱過,二人便躺到了被子里,說起了話。
“婉婉,我看那魏錦怡賴在定國公府,沒那么簡單呢。”歐陽珍珠語氣篤定地說。
脂婉想到魏錦怡今日故意走到青云居一事,頓了下,問道:“你是想說,她對表哥心思不純?”
“你也看出來了?”歐陽珍珠連忙撐起身子,目光晶亮地看著她。
脂婉點了點頭,“她并不是第一次來定國公府,每回都會在國公府住上幾日,她不可能不知道青云居是表哥的寢居,她今日突然跑去青云居,應該是想偶遇表哥的。”
歐陽珍珠夸贊道:“我們婉婉還真是聰明。”
脂婉被她逗笑了,“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當然是夸你了。”歐陽珍珠嘻嘻一笑,重新躺回了被子里,“不過,還真的叫她偶遇上了陸大人,但我看陸大人冷冰冰的,并沒有因為她是親表妹,便對她和顏悅色呢。”
脂婉想到表哥那張冷冰冰的臉,笑道:“表哥慣來如此,對誰都不假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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