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抽回手的男人,怔了下,訝異地看著她。
不等他有所反應,脂婉突然用力一拉,男人沒有防備,跌倒在了床上,脂婉便趁勢騎在了他的身上,動作略顯生澀笨拙地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喉結滾動了下,手慢慢扶住了脂婉的腰,任由她在自己的唇上廝磨。
可惜,脂婉不得其法,始終沒能撬開他的齒關,反而將男人磨得煎熬萬分,光潔的額頭,還滲出細密的汗液。
在她再一次嘗試著要探進男人的唇中時,男人倏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喝酒了?”男人微微蹙眉。
脂婉沒回答,只眼神迷離地看了他一眼,用纖細的雙臂,摟住他的頸項,往下壓了些,然后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她像小貓一樣,先在他的唇角舔了舔,而后像他之前多次那樣,用舌尖去頂他的齒關。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愈漸深濃。
突然,他微微偏頭,避開了脂婉的動作。
“你可知我是誰?”男人嗓音沉啞。
脂婉不耐煩道:“誰知道你是誰?反正你不是好人。”
男人:“……”
“給不給?不給,我要睡了。”脂婉不滿地嘀咕一聲,推開他,拉過被子,裹在身上,背對男人躺著。
男人眉心一跳,繼而抬手揉捏了下眉心,將脂婉的身子掰轉了過來,神情嚴肅地看著她,“你究竟是哪家的閨秀?”
脂婉聽得此言,酒醒了幾分,警惕地瞪著他,“你要干嘛?”
男人頓了下,修長的手指,輕劃過她果露的肌膚,“我總得知道,你是哪家的小姐,也好對你負責。”
脂婉一愣,“你要對我負責?”
“不應該?”男人反問。
脂婉輕嗤一聲,輕蔑道:“用不著,我不嫁人。”
“不嫁人?”男人驚訝。
“除非你愿意入贅。”脂婉語出驚人。
男人一怔,“你想招贅夫婿?”
“不可以么?”脂婉學著他方才的樣子,反問道。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將她推開,并坐起身來,“抱歉,我沒有入贅的打算。”
“既如此,還談什么要對我負責?”脂婉嗤之以鼻。
男人淡淡道:“對不住,我們之間,就此作罷。”
聞言,脂婉一急,起身從身后抱住了男人的腰。
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耳后,細聲細氣地說:“別那么嚴肅,不過是你情我愿罷了,我也沒想過要你負責。”說著,她的手,便不客氣地探進了男人的衣襟內。
男人腹下一緊,但這回,克制住了。
他將脂婉的手,抓了出來,嗓音里有著情谷欠未褪的沙啞,“你總歸是女兒家,這么做,吃虧的是你。”
“我并不在乎。”脂婉毫不在意,她甚至大膽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的呼吸突然亂了,眸內更是一片暗沉,“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還是……”脂婉細嫩的指尖,在男人腰腹間劃過,湊近男人耳邊,吐氣如蘭地說,“你有什么難言之隱?”
男人深深看著她,但他并沒有如脂婉所想的那樣,惱羞成怒,對她發起攻勢。
“我不需要對你證明什么。”男人淡淡說著,修長的手指,忽然繞過她的后背,將她蹭開的帶子,給系上了。
脂婉臉一燙,這才想起來自己穿得清涼。
男人瞥了她一眼,將她從腿上移開,而后起身下了床。
脂婉輕咳一聲,目光自下而上地打量著他,懷疑地說:“你該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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