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柜聞言,便有些著急,“這一個多月,不交畫稿沒關系,但是回來后,必須多交一些給我。”
那貴人十分喜歡這位的畫風,可這位交的畫,遠遠滿足不了那位的需求。
而且這位的畫,制成畫冊,在市場上也賣得極好。
他是看著金子在朝他招手,他也抓不住啊。
想到此,金掌柜都有些著急上火了。
脂婉有些為難,“我趕路時,沒法作畫。”
“三十兩,三十兩一張,只要你肯畫,酬勞方面,不是問題。”金掌柜連忙加價道。
脂婉訝異地看了他一眼。
她的畫,有那么賣好?
金掌柜竟為了讓她多畫些,都主動加到三十兩一張了。
她試探著道:“五十兩一張,我就考慮一下,畢竟趕路那么累,還要再作畫,實在太難為我了。”
金掌柜一咬行,“行!”
脂婉:“……”
看來她所作的畫,比她自己所想的,還要賺錢。
“那我盡量一試。”看在錢的份上,脂婉開口道。
金掌柜喜笑顏開,“那你可一定要多畫些啊。”
從書肆離開后,脂婉便去了知味齋。
正好這個時候,是鋪子里最忙的時候,余氏負責做點心,趙東則負責賣和收銀子,兩人的小兒子,雖然才七歲,但干起活來,竟也很麻利。
鋪子里的點心,有外帶的,也有堂食的。
趙小西便幫忙給客人端點心,擦桌子,做得很是得心應手。
看到脂婉來了,趙小西連忙打招呼,“東家。”
脂婉摸了摸他圓圓的腦袋,從荷包里抓了一把糖塞到他手里。
“謝謝東家。”趙小西笑得很憨。
見鋪子里忙,脂婉和霜兒便幫忙搭了把手。
等到午后,沒什么客人了,脂婉便進了后廚,正好廚房里,還剩有一只鹽水鵝和一些三丁包子,她便讓余氏分成兩份裝起來,準備帶回府去。
剛開始,鋪子里只賣一些點心,后來試著賣了幾回鹽水鵝,發現挺受客人喜歡,于是鋪子里便每日會另外再做幾只鹽水鵝一起賣。
現在鋪子里的生意,還算穩定,刨除各項成本開支,能凈賺二十兩。
交代了夫婦倆一些事后,脂婉便和霜兒回去了。
一到府里,她便讓霜兒將其中一份吃食,給陸湛送去,另一份,由她親自送去了蘭院給魏氏。
青云居,書房。
陳九一手抓著鵝腿,一手抓著包子,吃得滿嘴流油。
吃完后,他看了看自家主子,諂媚地說:“世子,今晚還想去哪家青樓,屬下去安排。”
陸湛放下筷子,淡淡道:“不用了。”
陳九訝異。
今晚竟然不用去了?
也是,主子再好的精力,每晚這么逛,也是會吃不消的。
他本來還尋思著,看在主子賞的鵝腿份上,他豁出去,再陪主子去逛逛的,唉!
瑤光閣。
這幾日,脂婉為了作畫,都沒好好休息,因此晚上沐浴好后,便上榻歇息了。
可睡了沒一會兒,她突然感覺臉上癢癢的,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臉。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床邊坐著的男人。
“你怎么來了?”脂婉有些困倦地說。
男人收回手,目光復雜地看著她,“姑娘究竟是何方人士?”
脂婉:聽說表哥為了找我,將京城的青樓都逛遍了?
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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