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珍珠閑著無聊,也跟了過去。
幾人到時,陸湛和段凌正在船艙外,與大夫說話,見她們到來,便停止了交談,但她們隱約有聽到一句已有身孕,命大之類的話。
脂婉壓下心頭的驚詫,上前行禮,“表哥。”
陸湛點了點頭,對方嬤嬤道:“你和霜兒進去幫里面的姑娘換身干爽的衣裳。”
“是。”方嬤嬤恭敬應了聲,帶著霜兒進了艙房。
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歐陽珍珠壓不住話,出聲問道:“方才你們在說什么?那姑娘已有身孕了?”
段凌滯了下,無奈道:“歐陽珍珠,這不是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該問的話,趕緊回去。”
歐陽珍珠撇了下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問就不問。”轉頭卻盯著大夫道,“王大夫,那姑娘什么情況?她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王大夫摸了摸胡子,笑道:“那姑娘身子骨結實,雖然嗆了水,現在還昏迷著,但估計明早應該就會醒了。”
歐陽珍珠白了他一眼,“你說了,等于沒說。”
“姑娘還想老朽說什么?方才姑娘不是已經聽到了么?”王大夫笑呵呵道。
歐陽珍珠摸了摸下巴,剛要再說什么,突然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她頓了頓,轉頭看去,竟對上了陸湛的目光。
她眨了下眸,不解道:“陸大人可是有什么問題么?”
陸湛的目光,從她的左手上挪開,眉頭舒展,沒理會她,對脂婉道:“不早了,早些回去歇著。”
“好。”脂婉乖巧地應了聲,拉著還想再問的歐陽珍珠,趕緊走了。
待走得遠了,歐陽珍珠忍不住道:“你表哥看我做什么?”
“他看你了嗎?我沒注意到。”脂婉茫然。
歐陽珍珠肯定地說:“有,他就是看我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奇怪道,“難不成我的手生得太好看了,將他給吸引住了?”
脂婉哭笑不得,“你少臭美了。”
歐陽珍珠也笑,“說得也是,你家表哥冷情寡欲,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被女人吸引。”
“那也不一定吧,他只是還沒遇上喜歡的人。”脂婉道。
“說不定他喜歡的是男人,所以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女人。”歐陽珍珠附在她耳邊,悄聲道。
脂婉:“……”
雖然她剛開始也往這方面想過,但表哥對她不錯,她有義務要維護一下表哥,便佯怒道:“你別胡說!”
歐陽珍珠笑嘻嘻地說:“是不是我胡說,日后自有分曉,我跟你打賭,若是他三十歲前,沒娶妻,那他不是身體有隱疾,便就是有特殊喜好。”
脂婉忍不住反駁道:“你哥,還有段少卿,跟我表哥年歲相仿,不也沒娶妻,難道他們也有問題?”
“他們兩個絕對沒問題,若不然,也不會三天兩頭去喝花酒了,但陸大人不同,他過于潔身自好了,便就是有問題。”歐陽珍珠信誓旦旦地說。
脂婉:“……”
兩人在甲板上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各自回了艙房。
不多時,方嬤嬤和霜兒也回來了,脂婉問道:“怎么樣了?”
方嬤嬤神色有些不忍地說:“那姑娘實在太慘了。”
“怎么回事?”脂婉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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