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判府小姐會摔下樓梯,就是姜十做的手腳。
歐陽珍珠在旁邊聽到了,連忙拉住她的手,“是姜十做的手腳?”
“應該是吧。”脂婉點頭。
歐陽珍珠激動又興奮,“這姜十,看著不聲不響的,原來是個狠人!不過真是太解氣了!那什么通判府小姐和狗眼看人低的丫鬟,這下,怕是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了。”
“嗯。”脂婉點了點頭,思緒卻飄到了別的地方。
姜十說,表哥最遲三天能回來,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應該就回來了吧?
也不知道表哥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
“婉婉,你在想什么呢?”
脂婉的胳膊被撞了下,回過神來,便看到對面坐著的歐陽珍珠,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沒想什么。”脂婉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看向外面的雨幕。
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表哥并沒有回來。
她本來和歐陽珍珠約好了,今天再到城中逛逛的,卻被這突如其來的雨,給打亂了計劃。
兩人坐在廊下煮茶看雨,也別有一番滋味。
“你是不是在擔心陸大人啊?”歐陽珍珠突然問道。
“沒有。”脂婉收回目光,搖了搖頭。
“我卻有些擔心。”歐陽珍珠道。
“擔心什么?”脂婉問。
“那晚,陸大人他們突然讓我們先走,我知道,他們定是去辦要緊的事去了,說不定還有危險,我真怕他們一去不……唔!”歐陽珍珠話沒說完,便被脂婉捂住了嘴巴。
歐陽珍珠“嗚嗚”抗議,脂婉卻沒有松手。
她一雙桃花眼,瞪得圓圓的,一臉嚴肅地說:“你別亂說話!”
歐陽珍珠愣愣地看著她,老老實實點頭。
脂婉這才松開了手。
歐陽珍珠一得到自由,便抱怨道:“你怎么變得跟那些老媽子一樣了?”
脂婉沒理會她,憂心忡忡地看著外面的雨幕。
表哥他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脂婉心里惦記陸湛的安危,好幾個夜里都沒睡安穩。
這晚也是。
她好不容易才睡著,忽然感覺后背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胸膛。
她驚醒過來,轉頭看去,便見許久不曾出現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床上。
“你怎么來了?”她一臉驚愕地坐起身來。
男人單手支著頭,俊臉上有絲迷惘,“我也不知道。”
脂婉撇了下嘴,重新躺了下來,纖細的手指,圈繞著他垂下的一縷墨發。
“你許久不出現,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男人眉間有絲疲憊,聞言,垂眸看著她,“是不是叫你失望了?”
“什么?”脂婉動作一頓,不解地抬眸。
“你不是一心想著招贅夫婿?那我們之間,又算什么?”男人淡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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