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疼么?”
脂婉摸了摸左手腕,搖頭,“早就不疼了。”
“但最好還是要涂抹一些藥膏,免得留疤。”陸湛淡淡道,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
脂婉訝異地看著他,“這是哪里來的?
“方才回來的路上,路過醫館,進去叫大夫開的藥。”陸湛低聲解釋了一句。
脂婉想起來了。
方才回來時,馬車停了一會兒,原來是表哥去醫館為她買藥了。
她眉眼一彎,伸手接了過來,“謝謝表哥。”
“不謝。”陸湛搖頭。
“那我先進去了。”脂婉道。
“嗯。”陸湛頷首,想起一事,頓了頓,低聲交代道,“一會兒,早點歇息。”
“知道了。”脂婉沒有多想,隨口答應了下來。
陸湛頓了下,才轉身進了院子。
此時梁府。
“……那個破落戶,竟然讓妾身吃掉在桌上的菜,妾身可從沒受過這樣的羞辱,老爺可要為妾身討回公道啊。”梁夫人忍了一晚上的屈辱,終于在回府后,向丈夫宣泄了出來。
梁啟賢吃驚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梁夫人忿忿道:“你是不知道那賤丫頭有多猖狂,又是搬出定國公夫婦,又是搬出長樂公主的,將那幾個沒見識的給唬住了,還那樣羞辱妾身,妾身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氣,老爺必須好好教訓她一頓,以解妾身心頭之恨!”
梁啟賢聞言,有些煩躁,他原以為姓脂的不過是個孤女,可試探結果,陸湛非常看重她,這便有些棘手了。
當年那姓脂的手里,握有他貪墨的證據,可他派人偽裝成賊匪將其殺害,又將脂家洗劫,也沒能翻出相關的證據。
本來事情都過了那么多年了,他以為相安無事了,不料,今日陸湛身邊竟出現了一個姓脂的孤女,他心里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不管那脂婉與脂煜有沒有關系,只要她姓脂,他便不能放過。
所以在鴻運酒樓時,他便暗中吩咐了夫人去試探脂婉在陸湛心里的份量。
若沒什么份量,他便可直接殺了,不料試探的結果,不盡人意。
陸湛看重那脂婉,他便不好輕舉妄動。
“老爺?”梁夫人見他一直不說話,不滿地喊了一句。
梁啟賢沉下臉道:“姓脂的,自然要除去,但今晚你也看到了,陸湛如此看重她,此事得從長計議。”
“等你從長計議,人家怕是都回京城了。”梁夫人著急道。
“那能怎么辦?”梁啟賢不耐煩地說。
梁夫人道:“按老規矩辦不就好了?過兩天,我邀她去城外上香,你讓人偽裝成劫匪,將她糟蹋了,不就好了?
女兒家的名節那么重要,她若受辱,必然沒臉再活下去,到時候,都不用你我動手,她自己就會去死。”
梁啟賢皺了皺眉,“這個法子不妥,你當那陸湛真是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人家官拜大理寺卿,定然是有些手段的,你這樣的小伎倆對付一般的官員還行得通,對付陸湛,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這個法子行不通,那你說怎么辦?”梁夫人不耐煩了。
“容我再想想。”梁啟賢道。
“老爺,其實我們可以不用自己動手。”梁夫人想到一事,突然道。
“夫人可是有什么法子?”梁大人問道。
“你忘了曾鞏夫婦倆。”梁夫人道,“他們的寶貝女兒,今晚因為脂婉受了那樣的罪,肯定不會罷休,只需再攛掇兩句,他們必然會出手。”
梁啟賢聞言,眼睛一亮,“夫人這招借刀殺人,甚妙!”
晚一點還有一章
完了,后面一章,剛剛發出去,就被屏蔽了,寶子們等會刷新看看,如果沒有,就只能等明天再看了,嗚嗚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