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剩骨頭的兔腿,她一臉悲憤道:“我不管,你必須賠我!”
“我怎么賠你?”脂婉咽下嘴里的兔肉,隨口道。
“陸大人對你那么好,你若開口,他定樂意再為你炙。”歐陽珍珠理所當然地說。
脂婉噎住。
突然覺得吃下去的兔肉,都不香了。
“我……辦不到。”脂婉神情訕訕的。
“為什么?你跟陸大人的關系,不是挺好的么?而且這么晚了,他見你沒出去吃飯,還特地給你送吃的過來,若是我哥對我,能像陸大人對你的一半好,我做夢都要笑醒了。”歐陽珍珠一臉嫉妒道。
脂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因為表哥對她確實很好。
難道她要因為表哥近日來的異常舉動,就否決他,疏遠他?
也許,是她自己想多了呢?
表哥對她表現得親密,是真的將她當妹妹看待,而不是她想的那樣,對她有……別的想法。
思及此,她忍不住道:“珍珠,你跟歐陽少卿,平時都是怎么相處的?”
“什么怎么相處?”歐陽珍珠不解,“不就那樣,老愛數落我,嫌棄我。你問這個做什么?”
脂婉輕咳一聲,做出不甚在意的口吻道:“我就是好奇,普通的兄妹之間,都是怎么相處的,我看你和歐陽少卿,好像經常打打鬧鬧的,還會斗嘴。”
“斗嘴,那簡直是家常便飯,我哥一不爽,還會揪我的頭發,扯我的衣領,甚至把我夾在腋下,簡直不將我當女孩子看待,真是可惡至極!”歐陽珍珠越說越氣,“我怎么就攤上這樣一個哥哥?”
脂婉心里一動,“是小時候才會如此吧,現在你們都長大了的。”
歐陽珍珠冷哼一聲,“那你就錯了,歐陽磊是光長歲數了,一點都沒有長進,現在也還和從前一樣荒唐,走出去,我都不想說,他是我哥。”
脂婉聽到這里,心里莫名松了口氣。
她想象了下歐陽珍珠被歐陽磊夾在腋下的場景,嘴角抽搐了下。
這么看來,兄妹之間私底下有肢體接觸,是正常的,確實是她想多了?
但她和表哥,并不是真正的兄妹,而且表哥摟的是她的腰……
旁的兄妹,也會摟腰嗎?
想到表哥大了自己十歲,也許,他真的只是將她當成了一個晚輩在照顧?
脂婉有些迷惘,想再問問歐陽珍珠,又怕這話問出來,引起她的懷疑,便作罷了。
此時梁府。
看著鎩羽而歸的一幫手下,梁啟賢怒不可遏,狠狠捶了下桌子,“廢物!派去那么多人,竟還能叫他們逃脫?養你們何用?”
手下一凜,垂低了頭。
梁啟賢攥著拳頭,面色陰沉難看。
這時,當中一個領頭的侍衛,出聲道:“大人息怒,我們可能中計了!脂婉根本不在其中!”
梁啟賢面色一變,“脂婉不在其中?他們去句容,不是為了取賬冊?”
“是去取賬冊,我們親眼看到他們拿了賬冊,還翻了翻,說要立即交給陸大人,這下罪證確鑿,梁知府……罪責難逃!但脂婉并不在其中,應該一直都在陸家別院,我們想將賬冊搶回來,可與我們交手的那兩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們許多兄弟,都折損在了他們手里。”領頭侍衛回道。
梁啟賢聽到這里,身形一晃,心沉谷底。
賬冊已經到了陸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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