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她招贅了夫婿,有了自己的夫婿,肯定就不會再做那樣荒唐的夢了。
想到夢里男人對自己做的事情,她連忙掀開被子,去了凈室,檢查自己。
她的雙腿白皙光滑,一點痕跡也沒有。
見狀,她放下心來,心里打定主意,回京后,還是要早點招贅夫婿。
她收拾好后,再出來時,見窗外天色已微亮,便不打算再睡了。
她將自己要帶回京城的東西,剛剛歸置好,方嬤嬤和霜兒也起了。
吃過早飯后,脂婉剛打算去跟陸湛辭行,卻見陳九挎著一個包袱,進了院子。
“表姑娘,世子讓屬下來問您,東西都收拾好了么?若是收拾好了,便該出發去碼頭了。”
“收拾好了的。”脂婉點頭,“表哥可是去衙門了?”
“世子沒去衙門,已在別院門外等您了,世子會親自送您去碼頭。”陳九回道。
脂婉聞言,便沒再耽擱,帶著人出了別院。
天還沒大亮,有些灰蒙蒙的,男人長身玉立在馬車旁,身上竹青色的衣袍,將他襯得更加修長挺直,側臉俊美無瑕。
脂婉頓了頓,突然看到了表哥腰間,垂掛著的玉佩。
藍色的穗子,在微風里輕蕩。
看來表哥很喜歡她送的這塊玉佩,這幾日都見他隨身戴著。
許是聽到腳步聲,這時,男人回頭看來。
兩人四目相對,都愣了下。
“表妹。”陸湛率先回神,唇角勾起淺薄的弧度。
“表……哥。”脂婉被他唇角的笑意,給閃了下神。
表哥慣來都是冷冰冰的,她幾乎沒見過他笑時的樣子。
此時見了,心里突然明白過來表哥為何不常笑。
他已經長得很好看了,再笑,便會讓人神魂顛倒,魂兒都被勾去。
她快速低頭,避開了表哥的眼睛。
看著女孩兒躲避的眼神,陸湛頓了下,開口道:“上馬車吧,要出發了。”
“好。”脂婉點點頭,走向馬車,卻在經過表哥身邊時,她腳步突然頓了下,側頭看向男人,“表哥昨夜喝酒了?”
陸湛:“……”
脂婉見他不說話,眉頭蹙起,板起小臉道:“表哥為何不聽勸?你手上還有傷,怎么能喝酒?”
“只是小酌了兩杯。”陸湛解釋道。
站在一邊的陳九聽到了,忍不住腹誹:世子那是小酌兩杯嗎?分明是牛飲一大壇,還是最烈的那種酒。
“那也不行,你的手傷還沒好。”脂婉不認同,心下也覺得表哥肯定說謊了,若只是小酌兩杯,不可能一夜過去了,身上還有那么重的酒味。
“知道了。”陸湛輕咳一聲,提醒道,“上車吧,別誤了時辰。”
脂婉聞言,便沒再多說什么,直接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起來的時候,歐陽珍珠掀簾看了眼,見陸湛騎馬跟在旁邊,想到一事,對脂婉道:“方才沒看到陸靜瀾呢,我們要走了,她都沒出來送一下。”
“天還早,興許還沒起。”脂婉道。
“我看不一定吧,她知道我們要走,怕是高興得整晚都沒睡。”歐陽珍珠鄙夷。
“那倒是,她心里應是巴不得我們走的。”脂婉點頭。
“是啊,我們走了,可就沒人妨礙她親近陸大人了。”歐陽珍珠道。
一旁的霜兒,點著頭道:“奴婢早上去廚房取飯菜時,碰到了靜瀾小姐身邊的丫鬟,聽到她和別院的下人在說,等我們走后,靜瀾小姐和陸蘭小姐就會搬去我們住的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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