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婉將表哥的衣襟,扯開些,露出了里面白皙結實的肌理后,這才滿意地坐在桌前,拿起筆,畫起了表哥躺臥的畫像。
陸湛應表妹的要求,單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
剛開始他有些不自在,但沒一會兒,困意襲來,他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脂婉畫完,才發現表哥睡著了。
看著表哥睡著的畫面,她頓了頓,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于是躡手躡腳過去,將他的中衣帶子扯開。
就在她順利地將表哥的中衣褪去,要伸手向表哥的褲子時,她的手忽然被男人捉住了。
她愣愣抬頭,竟對上了表哥似笑非笑的眼睛。
“表妹這是要做什么?”
被抓包的尷尬,襲上心頭,脂婉強自鎮定道:“天太熱了,表哥穿著長褲睡覺,不熱么?”
“我不熱,勞表妹掛心了。”陸湛黑眸中藏了一絲笑意。
“既是如此,那表哥好好歇著,我、我先走了。”脂婉說罷,便要掙開表哥的手,卻在這時,她的手倏地一緊,下一刻,天旋地轉間,她人已被男人帶上了床榻,并被壓在了身下。
脂婉:“……”
“來都來了,表妹何必急著走?”陸湛似笑非笑,抬手將她弄亂的秀發,順了順,而后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脂婉剛伸出手,準備推開他,男人卻先一步將她的雙手按在了被褥上。
脂婉:“……”
帳中暗香浮動,脂婉莫名有些緊張。
雖然之前跟表哥幽會過無數次,也做過更為親密的事情。
但現在知道對方就是表哥和之前不知道對方身份的心境是不一樣的。
她不認識對方,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與他做盡荒唐事,現在知道了是表哥,她便有些放不開了。
好在陸湛也只是親了親她,沒做更為過火的事情。
男人從她身上下來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啞聲道:“距離天亮還早,睡一會兒吧。”
“嗯。”脂婉暗松了口氣,背過身躺著。
就在她卸下心防,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時,男人滾燙的胸膛忽然貼上來,自后面扶住了她的腰。
脂婉一愣,下一刻,后頸處突然有些麻麻癢癢,并濕熱的感覺。
脂婉眼睫一顫,知道是表哥在親她的頸子。
酥麻的異樣感,讓她身子微微哆嗦。
她蜷緊了手指,看著床欄上的雕花。
感覺衣衫自肩頭滑落,耳畔是男人漸重的呼吸聲,脂婉身子驀然繃緊,一顆心,好像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了般。
表哥這是要做什么?
“別緊張,放松一點……”男人抱著她,啞聲誘哄。
“……表哥。”脂婉嚶嚀一聲,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又做夢了。
想到夢里羞人的場景,脂婉羞得連頭發絲都好似要燒著了般。
她在床上茫然地躺了一會兒,終因身子不太舒適,起身擦洗了一下,才重新躺回到床上。
此時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距離天亮還要一會兒,脂婉覺得身子疲累,打算再睡一會兒。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驚了下,看著進來服侍她洗漱的霜兒道:“你怎么不喊醒我?”
“是夫人不叫奴婢喊您的,夫人說您昨日奔波了一天,太累了,左右也沒什么事情,說讓您多睡一會兒。”霜兒笑著回道。
讓姨母等了自己這么久,脂婉有些過意不去。
匆忙梳洗更衣后,便去魏氏房里找她。
“婉兒昨晚睡得可好?”魏氏關切問道。
脂婉腦海里浮現被表哥欺負的畫面,臉一紅,“還……不錯。”
魏氏只以為她是為自己起晚了臉紅,笑著安撫道:“反正也沒什么事情,你能多睡一會兒,才好。”
脂婉趕忙按住自己浮想聯翩的腦子,開口問道:“我們今日直接回京城么?”
魏氏搖頭道:“我們今日先去揚州別院住一晚,明早再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