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片刻,就小竹子一顫,又啪嗒掉落回了桌面上。
這是因為并不熟練,也是因為他的實力有限,支撐不了。
這就有些蛋疼了。
連一根比筷子還小的小竹子都御不了,他有這么弱嗎
最后,他看向了旁邊柜子上放著的一盒牙簽,不信這個還不行。
走過去,拿過那盒牙簽,從中取出了一根放到了桌子上。
再次催動基礎御劍術法訣,就見那根牙簽從桌子上漂浮了起來,隨著他的手指輕輕揮動,那牙簽便從桌子上飛到了他的手上漂浮。
他臉色一喜。
這才有御劍術的感覺。
繼續控制,便見那根牙簽靈活的繞著他的手腕飛了一圈,控制精度準確。
之后他又連續施展幾次,都是得心應手,靈活無比,最后牙簽劍又停下,漂浮在了他的手中。
不錯不錯,御‘牙簽劍’小有所成。
現在,他也不糾結了,有位前輩不是說過,萬物皆可為劍,哪怕是飛落葉,那為什么牙簽不能為劍
現在他是沒有好劍,手中只有這牙簽劍,不對,這是竹子做的,這是竹劍。
只能御竹劍了。
想著,他默默的將那君子掛回到了墻壁上。
裝飾品就該掛在屬于它的位置。
之后,他又開始拿起一根牙簽,再次練習起《基礎御劍術》,直到小叔發來信息,讓他前去吃晚餐。
到了小叔廚房吃飯,除了小叔、小玉、小洣之外,水生伯竟然也在。
沒有藥膳,他和大狗叔晚餐都不會過來的。
陳林見他坐下了,也是匯報:“小瀚,你讓找的眼睛有疑難雜癥,醫院治不好病癥的人找到了,不過不完全算是族內的人,是水生的外孫女。”
“他女兒不是嫁到了市里,外孫女今年被一只水蚊子鉆進左眼里,然后一直揉紅腫了,去醫院看,那個醫生說沒事,還滴了藥水,可后面這只眼睛視力就越來越差了。”
“后面去找醫院要說法,醫院也沒有治好,還說那個醫生休假了,就拖著不管這件事了,后面去省里其他醫院也沒有治好。”
“可以的話,我讓水生通知女兒明天把人帶過來給你看看。”
“嗯,讓人過來吧!”陳瀚點了點頭,也明白水生伯今晚為什么會在這里。
而且,既然是水生伯的外孫女,真算起來,他也算是小女孩的堂舅。
陳水生哪里猶豫,馬上面帶喜色的給自己女兒打電話過去了。
外孫女的那種狀況,他也是很擔心的,現在絕對是一個機會,至少,他現在相信小瀚絕對比那醫院的醫生靠譜。
清閩市。
陳小燕真的很苦惱。
女兒的眼睛沒有辦法治療,起訴醫院又證據不足,還讓她和丈夫收集證據,可這讓她們怎么收集
那家醫院眼科的人都不歡迎她了,把她當瘟神。
明明是對方把她女兒眼睛看成這樣的。
“媽媽,快看爸爸給買的洋娃娃!”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跑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洋娃娃,就是她眼睛上帶著遮擋境破壞了那份可愛。
女兒那只眼睛出毛病之后,越來越嚴重,現在還見光就難受,只能這樣。
丈夫進來,朝她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今天帶女兒去另外一家醫院查看,也沒找到原因。
陳小燕忍不住嘆氣,真想詛咒那個醫生。
如果不是對方停職找不到人,真想拿一把菜刀把對方砍了。
手機鈴聲響起,看是自己父親的電話,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期待,因為她今天聽父親說過,家主有一種特殊藥物,似乎可以治療眼睛。
她對陳氏現在的家主陳瀚有點印象,小她幾歲,對方是主家嫡子。
小時候在陳氏,不少老人就提醒她這些小輩要讓著對方一點,那是未來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