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自己看到的一個資料：“蕩魔天尊麾下有4部，其中之一是瘟部，主管病癥，各類瘟疫都能掌控，用這些小病懲戒罪惡不是很大的人沒什么奇怪。”
“真是蕩魔天尊讓他牙疼的？”黃鑫小小驚呼一聲。
陳凱趕忙找補：“黃隊，什么蕩魔天尊？要相信科學，別忘了你身上穿的什么制服，信念要堅定。”
“啊……”黃鑫先是一愣，然后顯然明白了：“對，對，對，相信科學，醫生說了是神經性牙疼。”
“不錯，是這樣。”陳凱。
“肯定是！”馬奇。
三人說著也轉身離開，畢竟他們事很多，確認了就沒有必要待在這里。
只是三人離開，鐘燕那個帶著眼鏡的律師卻傻眼的從另外一邊走了出來。
他真的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他真的沒有想到會聽到這種秘聞。
如果只是幾個普通人聊這些話，他只會說人家愚昧、無知。
關鍵是這幾人的身份不同。
而且，三人明顯是知道真相，卻因為自身職業身份的問題，又不敢多談，這就讓他心里都打鼓了起來。
到了病房，他也看向了自己在打點滴的雇主，對方過來的時候的確是沒有牙疼的狀況。
最主要的，他剛去見了對方的女兒，交談怎么幫對方辯護的事情。
對方女兒也是痔瘡，而且，也不是一般的痔瘡，好像是割了又長出來了。。
他開始有些心慌了起來。
這……
接下來，他完全就是心不在焉了，接了這雇主的業務，是不是和那虛無縹緲的存在作對？
因為掛了點滴，鐘燕的牙疼明顯好受了許多，她臉上也恢復了血色，終于有心思關心女兒了，朝律師詢問：“孫律師，我女兒怎么樣了？”
孫律師解釋：“她犯了痔瘡，就是有些痛苦，其他的并沒有問題，最主要的沒有拿到諒解書，之后會很麻煩。”
“該死，那個陳家主根本沒有同情心，竟然不簽諒解書。”鐘燕更加懊惱了。
律師聽到這話，表情有些尷尬，說實話這個案子結果很明確，這種危害公共安全的，對方不給諒解書的無可厚非。
畢竟牛真出事了，撞死了一兩個人，那陳氏也毀了，人家憑什么給你諒解書？
關鍵這雇主是真不認為自己女兒犯了大錯誤，以為是小事。
這簡直就是認知和三觀的問題。
可沒辦法，現在這社會錢難賺，屎難吃。
“孫律師，你陪我再去陳氏一趟，我就算撒潑打滾也要讓那陳家主把諒解書簽了。“鐘燕匆匆下了病床，已經開始叫車要去陳氏。
“……”孫律師下意識想到了剛才聽到的那些傳聞，想要提醒雇主，又欲言又止。
他怕自己也牽扯上因果。
只是雇主要去，他是律師必須去。
車子出了縣城，前往陳氏，越接近陳氏，孫律師心里越發打鼓，特別是再次看到陳氏的時候…
也在這時，他就聽到自己雇主倒吸一口涼氣，又哀嚎了出來：“嘶…哎呦……牙又疼了…”
鐘燕頓時又掛上了痛苦面具，而且，這一次牙竟然變成另外一個在疼了，好疼，要人命啊。
她甚至顧不得去陳氏了，趕忙朝司機說：“快…快送我去醫院，嘶…疼…快去醫院…”
孫律師見此，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看向陳氏方向，更是心驚。
…
同時，陳氏之中，廚房里已經藥香彌漫，陳瀚已經拿著手機查看制作扇子的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