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德釗臉紅脖子粗,一副要拼命的架勢,“領導,我今天把話撂這了,不管是誰,讓他拿出證據來,否則他就是誣告!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迫害國家干部!!”
“您必須得給我主持公道,您要不管,我就往上告,告到中//央去!!”
吳立鋒指著他,一臉嫌棄,“你看看你,快60歲的人了,一遇到事就急赤白臉。”
“我怎么不急?有人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媽拉個巴子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司令辦公室外頭,以政治部徐承平為首的十幾個中高層干部,正貼著門板縫偷聽。
一邊偷聽一邊小聲蛐蛐:“吵起來了,吵起來了!”
“攤上這么個不省心的兒媳婦,夠老陸喝上幾壺的了!”
嫌棄值+7,入帳70000元。
雖然吳立鋒沒告訴陸德釗,到底是誰打的小報告,但對陸德釗卻給予了安撫和肯定。
對這個老部下,他還是百分百信任的。
之所以把陸德釗叫到辦公室,無非就是想讓陸德釗,好好管管家里不省心的小兒媳婦。
作為他們這樣的高級干部,樹立良好的家風是至關重要的。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里人都管不好,還怎么干得好工作?
…
陸家。
吳妙云帶著女兒陳雪,上門給安慧賠不是:“……你說說你,說了你多少次了還毛毛躁躁的,事情都沒搞清楚就瞎嚷嚷,盡給你安阿姨和陸叔添亂。”
“安阿姨,對不起。”
陳雪站在吳妙云身后,嘴上忑的道歉,眼睛卻止不住的往沙發上的江茉莉瞟。
旁人要是干這種事被人揭發出來,只怕早就方寸大亂,坐立難安。
江茉莉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還有閑心在那吃東西,臉皮可真是厚啊。
同時,心里又有一種隱秘的幸災樂禍。
陸埕高大英俊,能力卓越,出身也好,是整個大院高干子弟中,最出色最拔尖的那個,誰都想嫁。
偏偏被江茉莉這么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草包給捷足先登了。
不光她,整個大院里的未婚女青年都不服氣呢。
這回好了,江茉莉作死闖下這么大的禍,跟陸埕也沒圓房,指不定就被陸家掃地出門了呢。
安慧心里驚怒交加,面上卻波瀾不驚,“都是些子虛烏有的謠傳,我家老陸不是這種人,小江也做不出這種事。”
陸德釗的人品,吳妙云是信的。
可江茉莉會不會干出這種事,那可得打個問號了。
吳妙云看向江茉莉,皮笑肉不笑,“小江,你也說句話呀,別悶聲不響的,你要真做了這種事,就趁早說出來,趁釀成大錯前,咱們一塊想想法子幫你補救。”
江茉莉嘖了一聲,扔掉桃核道:“我說話難聽,但有些人吧,就不配聽好話。”
“我既不是你們的爹,也不是你們的媽,一天天老惦記我干什么?閑得沒事干可以去公共廁所,挨個把糞坑舔干凈!”
吳妙云帶著女兒,黑著臉離開了陸家。
安慧送完吳妙云母女倆回來,看著沙發上悠閑自在的江茉莉,額頭突突的跳:
“小江,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做那些事。”
不等江茉莉回答,家門哐啷一聲被推開,陸德釗黑著臉進了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