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難言的躁意從下腹升起。
“茉莉。”
“干了嗎?”
江茉莉有些昏昏欲睡,聽到陸埕喊她,下意識摸了摸頭發。
還濕著。
她回頭瞥他一眼,“怎么了?”
陸埕將毛巾往床上一扔,“我們的婚禮,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沒有完成。”
江茉莉怔了半秒反應過來,佯裝若無其事道:“這怪得了我嗎?”
“不怪你,怪我。”
幾乎在男人話音落下的同時,江茉莉感覺身體驟然一輕。
隨著視野翻轉,她人就坐到了男人腿上。
揮舞尋找支撐物的雙手,本能搭住男人寬厚的肩。
“茉莉。”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喉結上下滾動,雙眸熾熱的鎖住她的臉。
“我可以,親親你嗎?”
“你平時執行任務也這么婆婆媽媽的嗎?”
說完,江茉莉自己都懵了。
她到底在說什么?
“不是的。”
公事上他向來雷厲風行,霸道強權,不容違逆。
倘若她是他的兵,早在下午車上時就將她原地法辦了!
但她是他媳婦,是他心愛之人。
他在意她的感受,想要給予她呵護、愛和尊重。
兩人都是初吻,用“菜鳥互啄”來形容恰如其分。
男女之事上,男人似乎天生無師自通。
——洞房分割線——
結束后。
江茉莉像只小貓似的,軟軟躺在陸埕寬闊的懷里,昏昏欲睡。
陸埕小心翼翼抱著她,嗓音繾綣的許下承諾:“茉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江茉莉抬手拍拍他的臉,閉著眼哼唧:“你盡力就好,不用有太大負擔,我有腿,你對我不好我自己會跑的。”
陸埕將她摟緊,又擔心她不舒服,微微放松手臂力道。
聲音溫柔也霸道:“你跑不了的!你是我的,哪也別想去!”
回應他的是綿長的呼吸聲。
他輕輕將臉貼著自家媳婦頭頂,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
早上6點,陸埕準時睜眼。
輕手輕腳穿好衣服后,蹲在床邊,盯著自家媳婦酣睡的嬌顏看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門。
早操結束,陸埕挎上包包又去了鐘衛國家。
鐘家正吃著早飯。
看他又來,鐘衛國起身就將他往門外攆,“你怎么又來了?”
“領導,茉莉從老家給您和嫂子帶了些特產來,不要我可走了。”
鐘衛國半信半疑。
直到看他從挎包里掏出牛肉醬、麻糖和臘肉,才給了他好臉色看。
“算你小子有點良心!”
蔣文娟瞋了丈夫一眼,轉過頭同陸埕寒暄,“怎么給我們拿了這么多,你媳婦千里迢迢帶點東西來不容易,你該多留點自己吃的。”
“嫂子,您不用客氣,我正好有點事想跟您請教。”
瞧陸埕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蔣文娟聰明的將他喊進里屋說話。
“是不是你媳婦來月事了?正好我前幾天新僑了兩條月事帶……”
“嫂子,不是這個。”
真的是連個親嘴都不能寫,我也很頭禿,花了一個小時寫的,全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