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侄女,找個涼快地兒玩泥巴去吧,那個符合你的智商。”
說完,江茉莉就關了門。
陸婷婷倒也沒多做糾纏,興沖沖跑回宿舍,將“好消息”告訴了江晴,以及還沒走的喬文靜。
“我三叔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江茉莉害他丟了這么大臉,他怎么可能不狠狠收拾江茉莉!”
“你們是沒看到,江茉莉脖子和胸口,全都是紅印子,肯定是被我三叔揍的!”
邊說邊嘎嘎笑,比過年還要開心。
江晴心里說不出的怪異。
男人沖女人發脾氣,無非是扇兩個耳光,或者踹上兩腳,哪有打脖子和胸口的。
聯想到陸埕和江茉莉結婚時并沒有圓房,認真說起來,昨晚才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
江茉莉身上的紅印子,八成是歡愛的痕跡!
心里升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陸埕看著冷漠禁欲,在床上這么狂野嗎?
喬文靜同樣將信將疑。
雖然她討厭江茉莉,巴不得江茉莉挨揍。
可她接受不了,她心目中高山仰止的陸埕,居然打女人。
忍不住替陸埕開脫:“你三叔不是那種人,他先前還說要把雞湯拿給江茉莉喝,江茉莉身上的印子,可能是被蚊蟲咬的。”
“雞湯?哪來的雞湯?”
連著幾頓沒吃到肉,一聽到雞湯,陸婷婷也流起了口水。
“我燉的,本來是送給你三叔喝的,結果……”
不等喬文靜把話說完,陸婷婷就打斷:“你為什么要給我三叔送雞湯?”
“你該不會是喜歡我三叔吧?”
“你還好意思說江茉莉不要臉,你自己也沒好到哪去!知道我三叔結婚了,還上趕著倒貼,你找不到別的男人了啊?”
陸婷婷小嘴叭叭,連珠帶炮的。
喬文靜氣得臉都綠了,“我對你三叔沒有非份之想!我只是想把他當恩人!”
“既然是把我三叔當恩人,那你干嘛氣我三叔把雞湯給江茉莉喝?”
“我,喂,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討厭江茉莉嗎?怎么還幫著她說話了?”
“我可沒幫江茉莉,我只是看不慣當婊子還立牌坊的人。”
喬文靜嘴都氣歪了,“你把話說清楚!你罵誰是婊子!”
“我又沒指名道姓,你這么急赤白臉干什么?你學學江晴,人家可比你穩得住……”
江晴眼皮一跳,生怕陸婷婷將她的底細抖漏出來:“都少說兩句,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應該團結起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文靜,我送你出去。”
說著,推著喬文靜出了宿舍。
走出一段距離,確認陸婷婷聽不見后,才低聲安慰喬文靜:
“她跟江茉莉一樣大小姐脾氣,看誰都不順眼,你忍忍。”
喬文靜火大:“我憑什么忍她?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是陸營的親侄女,可以幫著把江茉莉的消息,傳回陸家……”
江晴說得口干舌燥,才將喬文靜給哄走了。
等回到宿舍,迎面就被陸婷婷一頓嘲諷:“難怪你能跟喬文靜做朋友呢,你倆都一路貨色,喜歡搶別人的男人。”
“還有,你回來這么久,怎么不幫我把被子套了?你趕緊幫我套一下被子,我要睡覺。”
江晴臉都氣裂開了。
挖苦她就算了,還這么理直氣壯的使喚她做事。
她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陸婷婷,麻煩你對我尊重一點!我是你的同志,是你的伙伴,我并不低你一等,更沒有義務幫你做個這做那個!”
“你吼這么大聲干嘛?不幫忙就算了,我自己弄!”
“那你慢慢弄吧,我休息了。”
見江晴果然躺上床睡覺,不幫她,陸婷婷只能氣鼓鼓的自己動手。
擺弄了小半個鐘頭,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棉胎平整的塞進被套里。
算了,不裝了,就這么蓋。
還省了洗被套呢!
她可真是個大聰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