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值+1,入帳10000元。
病房外。
陸埕坐在家屬休息的長凳上,魏慧卉半蹲在地上給陸埕換藥。
“陸營長,你的傷需要躺著靜養,我幫您找個別的床位,你換好藥去躺著休息吧。”
“不用。”
“可是……”
“小魏護士,我的身體我自己有數,就不勞你操心了。對了,柜子上的飯盒飯勺麻煩你洗一下。”
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還指使她洗飯盒,魏慧卉不由暗生悶氣。
雖說照顧陸埕的生活起居是她的份內事,但那是家屬沒來的情況下,有家屬在,這些事就該家屬做的。
回到護士站,魏慧卉便氣鼓鼓跟同班護士吐槽江茉莉。
“真是開了眼了,我干了這么多年護士,還沒見過把病人趕下床,家屬自己霸占病床睡大覺的。”
“她這樣的人,居然能嫁給陸營長這么好的男人,真讓人想不通。”
聽著大家對江茉莉的討伐和譴責,魏慧卉心氣順了不少。
嫌棄值+4,入帳40000元。
江茉莉是被嫌棄值到帳的提示音給吵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陸埕坐在病床對面,后背靠著墻,默默注視著她。
見她醒了,他高興的起身走過來:“睡好了?”
媳婦可算睡醒了,可以陪他說話了。
江茉莉卻誤會了他的迫不及待,以為他是等久了,起身讓出病床。
“你上來睡吧。”
陸埕倒是沒拒絕,硬坐了兩個小時,身體已然有些撐不住了。
江茉莉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兩口,剩下的喂了陸埕。
陸埕半點也不嫌棄喝她喝剩的,反而一臉開心。
“媳婦,我想方便。”
江茉莉彎腰把床底的尿盆拿出來,掀開被子。
“嘖,它精神頭還不錯嘛。”
“它在向你敬禮問好呢。”
江茉莉被男人的嘴岔逗的好笑,用尿壺嘴對準懟進去。
“噓噓”的水流聲在病房里響起。
江茉莉漫不經心,“這兩天都誰給你把尿的呢?”
水聲戛然而止。
江茉莉挑眉:“完了?這么短?”
噓噓聲再次響起。
陸埕臉上難得的流露出心虛,“昏迷的時候,應該不用小解的吧?”
江茉莉也就是順嘴一問。
說介意吧也介意,但也沒那么介意。
畢竟是在醫院,在醫護人員眼中,就是一個器官而已。
“我以后再也不讓自己受傷了。”
“你休息會,我去趟衛生間。”
三下五除二幫他穿好褲子,江茉莉就拎著尿壺出去了。
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陸埕顯然誤會了她是不高興了,心里既郁悶又高興。
郁悶的是他也不清楚他昏迷時,誰碰過他。
媳婦生氣是因為吃醋,吃醋說明在乎他。
陸埕并不知道,江茉莉之所以匆忙出去,是想看看外頭出了什么事,讓她一直在獲得嫌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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