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不少村民剛吃過早飯準備出門上工,聽到馮金梅的吆喝,全都跑來湊熱鬧。
看著越聚越多的村里人,江茉莉樂了。
她本就想利用馮金梅這位惡毒后母,刷一波好感值的,馮金梅主動把村里人都喊了過來,妥妥幫她助力吶
“大家做個見證,這位婦聯的女同志說要管咱們狗剩呢。”
見村里人都來了,馮金梅搶先嚷嚷開,對江茉莉明顯不懷好意:
“狗剩平時沒少偷吃偷拿大家伙的東西,他大伯家的臘肉,二嬸家的雞蛋,趙大娘家的餅子,哎喲,真是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不知道這位女同志打算怎么管呢?是要替狗剩把東西都賠給大伙嗎?”
江茉莉:“你說的這些個事,抓到現行了嗎?有人證物證嗎?是哪天偷的,早上中午還是晚上,有誰親眼看到了?叫他出來當面對質唄。”
馮金梅哪里說得出一二三。
說繼子偷竊本就是她隨口扯的由頭,目的就是好正大光明收拾繼子,讓人挑不出她的錯。
“這些事狗剩自己都承認了的,你只看到他可憐,卻不體諒我當后媽的難處。慈母多敗兒,我不從小嚴厲管教著他,等將來長大禍害鄉親危害一方,個個都得罵我這個媽沒把孩子教好,我冤不冤啊。”
不得不說,馮金梅顛倒黑白確實有一套。
江茉莉輕嗤:“他才五歲,你憑什么料定他將來是好人還是壞人?反倒是你,什么黑鍋屎盆子都往一個五歲孩子頭上扣,非打即罵不給吃喝,你不就想著把他弄死了,以后沒人跟你兒子爭家業嗎?你不會當別人都看不出來吧?”
“你放屁!”
被江茉莉戳中痛處,馮金梅索性耍起橫來,“我當媽的管教孩子天經地義,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你非要管也行,你把人領回家去,想怎么管怎么管,我絕無二話。”
“你說的對,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外人確實不該多管閑事。”
見江茉莉認了慫,馮金梅不免洋洋得意。
她這一招,對付那些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可謂是百試百爽。
得意輕狂,馮金梅出聲擠兌起江茉莉:“這人哪,沒那金剛鉆別攬瓷器活……啊!”
話沒說完,臉上就重重挨了一個大耳巴子。
馮金梅瞪著眼前人,頭頂嗡嗡轉圈半天反應不過來,“大嫂,你咋來了??”
“你的家務事外人管不著,所以我請了能管事的人來。長嫂如母,你大嫂總有資格管你吧?”
江茉莉微笑說完,后退幾步讓出空間。
馮家大嫂火力全開,指著馮金梅鼻子臭罵:
“你自個也是當媽的,心肝咋這么黑呢?不把人家的娃當人,不怕人親媽半夜從地底下爬起來找你啊?還好意思說人是禍害,最會禍害的就是你了!”
罵完,揪著馮金梅左右開弓又是幾個大嘴巴。
馮家大嫂膀大腰圓,矮小的馮金梅根本沒還手之力,被打的慘叫連連。
這一幕,不僅讓江茉莉乳腺通暢,也讓村里人大為解氣。
平時村里確實沒少遭賊,但沒人覺得是狗剩干的。
才四五歲的孩子,若有膽量偷吃,也不會餓到跟狗搶吃的。
馮金梅黑心爛肝又善妒,大家早看不慣了,奈何馮金梅潑辣跋扈,大伙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還是城里人有辦法,喊來馮金梅的娘家人治她!
打的好,打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