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娜札問了一嘴周樂去不去。
在聽到周樂不光要去,還要上臺領獎的時候,立刻轉頭就和正在拍攝的電視劇劇組說大鵬要求必須到場。
周樂自然是知道內幕的。
只是娜札和大鵬說的是他們那個導演特別通情達理。
周樂心里只想笑,但嘴上卻在和娜札唱雙簧。
聊過之后要去飯店吃飯,周樂單獨坐上了娜札的車。
看了看,停車場無人,于是捏了捏娜札的胳膊:“好像你又瘦了。”
娜札還記著上次的事。
沒好氣的說道:“你怎么跟我爸一樣?”
周樂想了想:“也行。”
娜札抬手就打:“什么也行!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周樂笑笑,系好安全帶:“別鬧,我給你看看面相,最近我又學會了點新東西。”
娜札一聽周樂還會算命,立刻好奇了起來。
隨后,周樂又捏住了娜札的下巴,然后仔細端詳了一會:“張嘴我看看。”
一邊說著,還一邊稍微用了一點力。
娜札張開嘴。
周樂點點頭:“不錯,最近牙口也挺好,看來你們那邊伙食是可以的。”
娜札:“?”
“不是,你拿我當牲口呢?”
周樂當場反駁:“你看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我這叫摸骨,牙齒也算是骨骼的一部分。”
娜札完全不信,冷笑道:“你跟獸醫學的?”
周樂驚了:“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學過?”
娜札氣鼓鼓的好像腮幫子里囤年貨的松鼠,一句話都不想說。
“從現在開始到飯店,我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
周樂立刻來勁:“那打賭吧,你要是說了怎么辦?”
“說了我就是狗!”
娜札信誓旦旦的說道。
結果剛說完,就發現自己輸了,一時間有些沒面子。
只能又逞強的找補了一句:“那句不算。”
周樂:“.”
“你一共說了兩句。”
“愿賭服輸!”
但這話一出,娜札更氣了。
不知道為什么,和周樂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智商總是直線下降,然后被周樂套路。
娜札有些不甘的“汪汪”兩聲。
隨著車子啟動,周樂無心去看兩邊的街景:“你們那邊過年也要拍戲嗎?”
“過年會放幾天假,反正拍攝就在我們那,到時候我媽會開車來接我的。”
周樂點點頭:“我們也是。”
娜札:“你媽媽也開車接你回去過年?”
周樂:“我沒媽。”
“我的意思是我們劇組也放假。”
娜札一個手不穩,光顧著想剛才吃虧的事了,忘記了周樂之前和自己說過家庭背景。
心中頓時升起愧疚:“對不起啊,我剛才.”
“沒事,只是沒想到你也會開這種地獄笑話。”
“對不起,我真的沒往這方面想,真的對不起,你別生氣.”
周樂擺擺手:“多大點事,不過你既然覺得過意不去,到時候我去你那探班的時候,你得請我吃飯,而且不能拿路邊攤糊弄我。”
娜札一聽:“你要來找我探班?”
周樂伸手在娜札車上換了一首自己喜歡的歌:“是啊,我過年又沒地方去,只能到處投奔別人,你要是忙的話,我只能去投奔景哥了,只是他也有老婆孩子,不知道愿不愿意收留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