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樂一個轉身就將對方攔腰抱起。
“范閑,你要干什么?”
“你說呢?”
輕輕捶打著周樂的胸口,雖然嘴里喊著范閑,但眼眸里全都是周樂。
“我想你了。”
“可你還沒走呢.”
“沒走就開始想你了。”
這也是劇本里的臺詞。
李吣早已經將這些臺詞都刻入了腦海之中。
“你登徒子……”
“這怎么能叫登徒子呢?我叫什么?”
“范閑啊。”
“那你呢?”
“林婉兒。”
“是啊,那你說我是登徒子嗎?”
“不、不是.”
“那你現在應該叫我什么?”
“范閑。”
“這對嗎?到第二部我們就要成親了,你確定是叫我范閑?”
說完之后,林婉兒低下頭,十幾秒鐘之后才抬起來。
“相公……”
“這才對嘛。”
在這一夜,周樂也覺得自己入戲了。
但他不得再次感慨,從小學戲曲學舞蹈的就是不一樣。
“我們出海.坐艘大船揚帆遠行。”
“走到哪兒就是哪兒.”
“直到誰也找不到我們為止”
李吣就這樣說著臺詞,現在她覺得自己就是林婉兒。
“從此不能回家,你也不怕?”
李吣伸手抱住周樂:“有你在你會護著我的。”
“但你這樣就不怕被人看見.”
“不怕,人我都調走了。”
“調走了?你果然果然居心不良。”
周樂也在心中慶幸自己還好提前看過劇本,不然在這種時候還真不一定能把臺詞背下來。
“想就想別動嘴。”
“好。”
周樂第二天早上醒來腦海里想的依舊是昨晚的事。
“范閑這小子吃的是真好啊,在書里林婉兒都只是其中之一。”
一邊說著他一邊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李吣。
“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居然能找出這種理由來,但也確實別有一番滋味。”
沒過多久,李吣的眼睛眨了眨。
然后緩緩睜開。
四目相對,李吣什么話都沒有說。
而是穿好衣服之后又把道具服整齊的疊了起來。
“早啊周老師,昨天對臺詞對的太晚了,就在你這兒將就了一宿,不要見怪啊。”
絕口不提昨天晚上后來的事兒。
“戲里是戲里,戲外是戲外,這二者不能混為一談的,尤其是不能入戲太深。”
這也正對周樂下懷,昨天晚上是范閑和林婉兒跟現在的自己和李吣有什么關系?
“不過吣姐,你演的婉兒確實挺好的,昨天已經給你看過了手相,說你能火你就一定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