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下定決心,以后盡量不喝酒。
“那叫歆享,歆就是吸貢品的香氣,貢完了就要散福給人吃,這是從古以來的規矩。”
羅浩把手機遞過去,小哥自己給自己下了一單,上車后小哥問道,“這是怎么了?”
“我還遇到過一個純粹的提款機舔狗,連套子都是他買的,說是要增加一點存在感。對了,開房的房費也是他出,而且很開心的樣子。說是女神開心,就是他開心。”
信息差會在某些情況下有相當的用處,比如說現在。
自己不喝,也不讓陳勇喝。
“吃早飯了!”
羅浩本來準備他再問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自己就給他講點電視臺不讓播的。
這話說得。
想起王佳妮,想起霞飛雙頰,羅浩看見了今晚的月色,有些遺憾。
羅浩何嘗不是第一次見。
“這是三份早餐。”羅浩一邊刷牙,一邊辨認早餐。
“你管幾份。對了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你把我背回來的?我怎么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對呢。”陳勇問道。
“你去找大體老師聊要煉大粽子什么的。”
“艸!”陳勇瞪眼,“我就說柳總不懷好意!”
“是你太差,跟柳總有什么關系。”羅浩想了想,“陳勇,柳總不錯哦。”
陳勇翻了個白眼,對羅浩的提議似乎不感興趣。
羅浩也沒有做月老的打算,而且羅浩并不希望陳勇和柳依依有什么關系。
要是有機會的話,羅浩還想著把柳依依拉進醫療組。
畢竟那么好的麻醉醫生可是少見。
但要是陳勇始亂終棄,大家以后見不了面,那就遺憾了。
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楊主任,您好。”
“好!那我今天提手術單。”
“謝謝楊主任,謝謝。”
羅浩掛斷電話。
那天廠家送來的粒子數量差了一點,羅浩又讓廠家郵遞過來一些。
畢竟醫大一院標準的粒子聯系人是楊靜和,羅浩也不愿意和他鬧的太過,所以直接郵遞給楊靜和。
“楊主任找你干嘛?”
“粒子郵到了,今天提單子,明天給陳嬌做手術。”羅浩道。
“陳嬌有希望?”陳勇有些不信。
“試試看吧,暫時拖一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羅浩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癌癥晚期這四個字像是大山一樣壓在兩人心上,也壓在陳嬌的身上。
“陳嬌家里看起來不像有錢的樣。”陳勇提醒道。
“嗯,沒事。”羅浩點了點頭,“優青申請下來,有一筆做科研的錢。陳嬌治病如果不順利的話我想嘗試一些新手段,就當是醫藥費了。”
說著,羅浩嘆了口氣。
“嘆氣干嘛?”
“要用這比科研經費,優青的課題就得改。本來課題是嬰幼兒的頜面部血管瘤,全國都沒幾個人研究,競爭壓力不大。”
“但是呢”
說著,羅浩走了神。
“你怎么對她這么上心?”陳勇不知道這里面的困難,很隨意的問道。
“我為什么不上心?”羅浩奇怪反問,“羊水栓塞的產婦需要血的時候,學生們可都二話不說擼胳膊就上。”
陳勇沒說話,沉默吃著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