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夢了,我估計南云省的根浴很快就要被掃掉。”羅浩的聲音傳出來。
根浴?那是個什么鬼!
范東凱走進操作間,66號技師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很明顯這次羅浩做了充分的準備,連技師都帶著,難怪手術做的那么快,范東凱心里想到。
“范老師!”66號技師回頭,沒想到就竟然看見范東凱,他連忙站起來。
“坐,你忙你的,我來看看手術。”
“老范?你什么時候來的?”羅浩透過簡陋的鉛化玻璃看見范東凱。
“羅教授,你忙著,等你做完手術再說。”范東凱有些尷尬。
看見羅浩的時候,嘴里有韭菜盒子的味道,但范東凱還想到了有關于醫療組的賭約。
“范教授,您坐。”66號技師把位置讓給范東凱。
范東凱也沒客氣,坐下來仔細看羅浩的手術。
現場看手術比坐在辦公室里看枯燥的數字更加直觀,只看了不到3分鐘,范東凱就意識到一件事羅浩的技術水平又有突飛猛進的改變。
還真是年輕人,技術水平跨越式增長竟然來的這么容易,范東凱心里想到。
又看了幾分鐘,羅浩輕輕松松的完成了一臺手術后范東凱起身。
鉛門被66號技師打開,羅浩走出來。
“老范,怎么來印度了呢?前天你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就是問問這面的情況。”
范東凱看著一身英氣的羅浩,眉毛“丿”了下去。
手術患者像是上了流水線一樣,患者被抬下去在走廊里做按壓,下一名患者被帶上來。
南方微創給羅浩配齊了護士,整體條件要比上次好的太多。
羅浩一邊和范東凱閑聊,一邊閱片,隨后就進了手術室開始下一臺手術。
范東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手術上。
他知道自己一輩子都攆不上羅浩,但自己又無法接受,只好轉移注意力。
“老六,你剛才說的根浴是什么意思?”范東凱問道。
66號技師的臉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小聲給范東凱解釋。
原來是這樣,范東凱恍然大悟。
“醫院里?”范東凱驚訝。
“私立醫院,民營的,我估計是劍走偏鋒。”66號技師說著,嘆了口氣,“國內太嚴了,這種歪門邪道活不了多久。要是足浴真的能進醫保,那該有多好。”
范東凱的一字眉抖了抖,拿出手機。
“你試試這個。”
“???”
66號技師怔了一下,看見范東凱手機上有一個陌生的app標志。
“這是什么,范教授。”
“電報。”范東凱笑吟吟的說道,“你還真是嘴上花花,其實屁事都不知道啊。”
66號技師滿臉通紅。
“有一次我去紐約,在地鐵上看見了一個很哇塞的毛妹兒。”范東凱壓低了聲音,“我只是很禮貌的看了一眼,你別多想。”
“是是是,我都懂,范教授不用解釋,然后呢?”
“她打開電報,進了一個修車群。”
“啊!”66號技師露出羨慕的目光。
對于66號技師而言,修車群這種半陌生的詞匯就像是融入了血脈一樣,一點就透,根本不用范東凱過多解釋。
“電報有自己獨特的功能,用咱們漢語講閱后即焚比較貼切。對方不能截屏,發點什么照片之類的也很踏實。”范東凱越說聲音越小,神神秘秘,鬼鬼祟祟。
“范教授。”66號技師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