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動的窩窩頭?
王佳妮似乎有印象,好像說是窩窩頭難吃的要命,熊貓都特別抗拒。
就算是最不挑食的萌蘭都一邊吃窩窩頭一邊嘆氣,那小樣兒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羅浩,窩窩頭很難吃么?”王佳妮小聲問道。
“加了蜂蜜還行,但怕把他們吃出糖尿病。”有人解釋道。
“窩窩頭營養均衡,要不只吃竹子的話會缺東西。”
“羅教授能讓他們吃窩窩頭?真的能讓他們吃?不會吧。”
北動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不可能,就咱窩頭的難吃程度連不挑食的萌蘭都不愿意吃。”
“可羅教授說想要試試。”
“我不信,上次萌二都吃吐了。”
……
……
兩天后。
楊靜和帶著小楠來到帝都。
與之一起的還有小楠的母親。
她沒什么主意,眼睛里都是迷茫,所有一切都聽楊靜和的。
羅浩那面安排的很妥當,當天婦科的住院總就和楊靜和聯系。床位肯定不會直接有,這病也沒辦法住在國際部,所以等了2天時間。
來到帝都,直奔協和,辦理住院手續。
床位是預留好的,單間,患者一早剛出院,無縫銜接。
楊靜和心亂如麻,沒有感慨小羅手眼通天,竟然能在協和給自己預留單間的床位。
入院后第二天,采血、化驗結果出的差不多了,不斷有醫生來病房里詢問小楠病史、病情。
很多人楊靜和都似曾相識。
他清楚的知道之所以似曾相識,是因為自己是在書上見過這些人的照片以及資料。
幾乎每一個人說出去都鼎鼎大名,在醫療界牛到了天上,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尤其是郎院士,八十多歲的老人家看上去也就五六十歲,老人家來了至少三次,每次詢問的都很仔細,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資料齊全,婦科開始準備全院會診。
楊靜和心中忐忑,站在門口努力聽里面的人說什么。
但他一個字都聽不清楚。
雖然也是醫療圈子里的人,但楊靜和沒有闖進去。
他心里有數,自己在醫大一院橫著走是醫大一院,絕對不能搬到協和來這么做。
一門之隔。
十幾名醫生坐在會議室的橢圓形桌子前,郎院士正在發言。
類似的病歷協和有經驗,但最近一次,治療效果并不算特別理想。
當時是郎院士去手術室做手術,一臺結束,他去隔壁術間看熱鬧。
患者剛躺到手術臺上,準備麻醉。
郎院士瞥了一眼術前檢查,當時就把手術給停掉,開始做更多檢查,發現是這種極其罕見的情況。
后來經過3次全院會診,再次上臺。
心臟外科臺下準備,婦科先做手術,隨后血管外科切開股靜脈,一點點把直徑不到1的血管內平滑肌瘤拽出來。
最后留了一點點在心臟里,經過心外科等相關科室臺上會診,決定不做外科手術,口服藥物治療。
治療的目的不是吃藥把殘留在心臟內的平滑肌瘤“消滅”,而是避免形成血栓。
雖然患者一早就發現,沒有莫名其妙死在手術臺上,但郎院士很明顯對此感到不滿。
患者沒死,生活質量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但終生服藥這一點讓他心里覺得很不舒服,如鯁在喉。
沒想到羅浩在北江省又發現了一名類似的患者,送到協和來。
郎院士把上次的手術說了一遍,隨后又講了一下自己這些年對上一次以及上幾次手術治療的想法,隨后環視四周。
血管科主任硬著頭皮開始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