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換衣服,我有個朋友,肝癌,一會你給掌一眼。”
沈自在的表情愈發難看。
“你那是什么表情。”楊靜和眼角余光瞥見沈自在,不屑的說道,“患者從前在二院白斌那治,后來白斌退休了,我聯系三院劉瑞寶給做手術。”
楊靜和還真是“實誠”,根本不屑隱瞞。
“你這水平,還差的遠呢。”楊靜和撇嘴,但馬上笑著和羅浩說道,“小羅,以后就交給你了。”
“害。”羅浩有些為難。
“害什么害,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沈主任那點小心思我心知肚明,都是自己人。人我交給你了,最近一年的狀態是越來越差,不過你別擔心,死了就拉走,治到哪步算哪步。”
羅浩是真的“感謝”楊靜和的熱情。
“沈主任,小羅,那我先回去,一會患者來辦理住院手續。”楊靜和隨即一拍腦袋,巴掌結結實實的搭在腦門上,“嗡”的一聲,好像整個人都是鐵打的一般。
“對了,小羅你什么時候有空,去我那坐坐,把所有患者篩一遍,適合粒子植入的你就做粒子植入,你先篩患者,然后我再定治療方案。”
“好,下午我去醫大上課,下課跟您聯系。”
“別您您的,外道。你!”楊靜和瞪大眼睛再次糾正。
羅浩無奈中把楊靜和送走。
太過于熱情了也不好,楊靜和的邊界感讓羅浩有些束手無策。
“小羅,沒想到楊主任那面你這么快就打通關系了。”沈自在并沒生氣,而是笑吟吟的稱贊到。
“害,碰巧了。”
“哪那么多巧合,我聽手術室的人說了,楊靜和的朋友做手術,被你喊停了,手術在協和做的?怎么樣?”
“手術挺順利,人已經出院了,沒留下什么后遺癥。”
沈自在點了點頭。
羅浩說的簡單、輕松,但沈自在打聽了患者的病情,一頭露水。
而且剛剛聽到楊靜和說起郎院士,想來在協和是由婦科的一位院士大佬親自操刀。
沈自在不是干婦科的,不知道協和的婦科院士大佬是哪位,但掛著院士頭銜的大佬肯定牛逼就是。
他也沒追問,想要問明情況以后有的是機會。
交班,查房,準備上手術的時候,一個看著不到四十歲的男人手里拿著住院通知書在醫生辦門口等著。
“羅教授,是您么?”男人客客氣氣的問道。
“你就是老楊說的患者吧。”
男人點頭。
“來,先辦住院手續。”羅浩很客氣,上下打量了一眼患者。
患者的肚子很大,結合診斷輔助ai,患者有大量腹水。
的確到了肝癌晚期。
其實大部分肝癌患者去世并不是因為腫瘤,而是胃底靜脈曲張破裂出血,一口血嘔出來人就沒了。
大量腹水,再加上慢性消耗,出血概率增高。
楊靜和不是客氣,患者隨時隨地都可能一口血噴出來,去奈何橋報道。
“治幾年了?”
“11年,我28歲發現的。”男人思路清晰,從頭講述自己的病史。
就像是楊靜和說過的那樣,先是在醫大二白主任那做介入手術,等白主任退休,患者又去醫大三劉主任那做手術。
就這么一直維持了11年。
到現在,患者終于來到醫大一院。
安排孟良人接患者,羅浩去做手術、下午上課。
等上完課后,羅浩和楊靜和聯系來到放療科。
楊靜和已經準備完畢,20多名本家醫生,包括下夜班的醫生全都在,等著羅浩篩一遍患者。
這陣仗,讓羅浩“受寵若驚”。
無論是在協和還是912,亦或是東蓮礦總,羅浩就沒見過這種先讓其他科室的人篩一遍患者的情況。
“小羅,都是為了患者好,你別客氣啊。”
楊靜和的手按在羅浩肩膀上,讓羅浩坐下,“從第一個患者開始,你是聽匯報還是自己看病歷?”
正說著,系統界面忽然紅光閃爍,一個危急值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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