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很明顯竹子根本沒有野外生存能力,他就是個官僚混蛋!!什么東西都是臆想,就像是在科里只做科研的醫生,你剛讓他們動手給你自己做手術?”
羅浩瞇著眼睛看夜空。
陳勇一邊惡狠狠的咒罵,一邊撿了幾個草棍開始扎草人。
“別鬧。”羅浩把草人搶過來扔到一邊,“都要功德的,省著點用。”
“了不起再去一次印度。”陳勇不屑。
“你成熟一點,冷靜一點,肯定有辦法。”羅浩道,“信我。”
“什么辦法?”
“我哪知道。”
陳勇坐在草地上,竹林刷啦啦作響,聲音不大,沙沙的,讓人心生煩惱。
他想了半天,拿出手機。
“你沒辦法我就自己弄了。”
“你準備怎么弄?”
“找記者,找大v,拍視頻,反正這社會按鬧分配。”陳勇撇嘴,“我還就不信了,他章教授多個啥。”
“害,別鬧。”羅浩想著,“我琢磨一個辦法。”
“你問問夏老板。”陳勇攛掇羅浩。
“問了,老板一直在跟我裝糊涂。”
“啥?”
羅浩把給夏老板打電話的事兒簡單說了一半,陳勇聽的目瞪口呆。
“夏老是啥意思?”
羅浩聳聳肩,“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竹子怎么辦?就這么讓它去送死?”陳勇急眼了,夜色里,羅浩清晰的看見他漲紅了臉,“吃飯的時候劉奶爸哭的不行,說再送走就看不見竹子了。”
“上次竹子染了血吸蟲,那個狗東西不讓給挑出來,說這是大自然的優勝略汰。汰他麻痹,老子把他給淘汰掉!”
“劉奶爸給竹子把病治了,結果還挨了一頓批評,大會小會的批。什么東西!”
“還有呢?”羅浩看著星空,語氣有些空靈。
“竹子上次自己找回來,劉奶爸把它送走,一晚上頭發就全都白了。”陳勇恨恨說道,“結果竹子好像也想不懂,認為是劉奶爸拋棄了它,這次被救回來后都不看劉奶爸。”
“哦。”
“你就哦?哦是什么意思?”陳勇對羅浩的態度相當不滿,已經呲出獠牙。
“組織決定啊,我也沒辦法。”
“那他媽也得講民主集中吧!那種傻逼,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別這么說,人家是這方面的專家。”
“專個屁的家!就特么是個草臺班子!坐在蓉城吹著空調,連野生大熊貓怎么生存都不知道,你跟我說這是專家?”陳勇開始罵起來。
這是羅浩第一次見陳勇急頭白臉的罵人,很明顯陳勇是真生氣了,特別生氣。
甚至羅浩好不懷疑要是自己不管,臨走的時候陳勇肯定會招來一道天雷把章教授劈死。
要不就是扎個稻草人做點什么。
講真,羅浩還挺想看看的,可這事兒太費功德值。
“你冷靜點,吵到我想辦法了。”羅浩道。
“你在想辦法?”
“對啊。”
陳勇眼神里滿滿都是希望,如星空。
“我就知道你行,說說,現在想到哪了,我給你參謀一下。”陳勇毛遂自薦。
“話說你平時都送姑娘什么禮物?我回家要給大妮子帶東西,不知道帶什么好。”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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