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符合邏輯。
“他們做事就這樣。那年,老川普落選,一堆紅脖子沖進過會山,有一個人坐在佩洛西電腦前面拍照,據說還動了佩洛西的電腦。”
“后來沒幾天,身中八槍,據說還是后背,宣布自殺身亡。”
云臺的愛人無語。
這條新聞她也知道,現如今云臺把這條新聞拿出來,她無法反駁。
“再有,寫日記那事兒,在紐約寫日記的姐們。我們當時就說,這么寫下去,很快泥頭車就來打招呼了。結果你看,比我們想的時間還要早。”
“他們做事情就是這么囂張,根本不帶掩飾的。”
“可這也太過分了吧,算什么?死亡通告?”云臺的愛人問道。
“差不多,愛潑斯坦自殺的時間段,所有監控都壞了,人家壓根不找借口,誰愿意查誰查,敢查老子就干掉你。”
“……”云臺的愛人怔了一下,喃喃說道,“這不跟東西廠差不多了么。”
“就是東西廠的做法,一群太監,做事肯定陰狠。”
云臺牢騷著,埋怨著,發泄著自己心里的不平之氣。
雖然發牢騷解決不了問題,也不能讓羅浩回來,但現在不發牢騷還能干點什么?
對,還能完成羅浩的“遺志”。
想到遺志,云臺覺得莫名荒謬,那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涼縈繞心頭。
“小羅博士手里有什么項目值得他們大動干戈?”
“不知道,反正出事后幾位老板聯系上級機關,把小羅博士從事的所有項目都封鎖了。”云臺道,“嬰幼兒頜面部血管瘤是第一批解鎖的,這種實際應用,老美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
“媽的!”一向溫文爾雅的云臺忽然暴怒。
云臺的愛人并沒阻止他發火,有些情緒還是要說出來才好,要不然憋在心里面早晚得把人給憋壞。
“我為啥回來,你不知道?”
“我總覺是你想多了。”云臺的愛人回答道。
這件事兒,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深聊。
云臺在美國讀的博士,畢業前后已經拿到了麻省總醫院的of,當時準備留在那。
國內外醫療環境根本沒法比,美國那叫人上人,舒服的很。
但就在那個時間點,云臺的一個麻省朋友因為抑郁癥自殺了,他是數學天才,12歲出國,25歲已經有了成果,準備回國。
回國前夕,頭天晚上才和云臺吃過飯,還勸云臺一起回。
沒想到第二天就傳來他抑郁癥自殺的消息。
這都是往事了,云臺不愿意提起。
“幾十年都是這樣!抄概念,提股價,然后圈錢套現,最后繼續吹下一個牛逼提股價圈錢。這幾十年不斷循環!”
“燈塔,我他媽從前是真信他們是燈塔!!”
“結果你看呢!”
云臺儒雅隨和的臉漲紅,滿滿都是憤怒。
對忽然死亡的憤怒,對人類燈塔自甘墮落的憤怒,對所有事情的憤怒混雜在一起,寫在臉上,不再掩飾。
云臺的愛人握住他的手,輕輕撫慰。
“證實了技術的可行性,本應該繼續加大投入,讓科學技術變成產品,進入生活的,但資本已經圈到了錢,對繼續投入就沒興趣了。”
“都他媽什么玩意!!”
“國內也是,稍微做出點成績,就有那些狗娘養的上門來提要求,要占股。”
云臺的愛人氣笑了,“好了好了,別絮叨了,這是你能管的么?”
“好在國內的那些人眼光不行。”云臺哈哈一笑。
的確,那些幾代幾代們眼光的確不行。
而且國家掌控的力度很大,多少還是有些公司能冒頭。
“sora,做視頻的那個ai,后來被證明是人工剪輯的視頻,做宣傳炒股家,跟波士頓動力一個德行!”
“好不容易整出來點內容……”
“云臺,好了好了,你都說哪去了。”云臺的愛人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