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勇眼睛一亮,好信兒的問道,“送什么?”
“暫時還不知道,你管這么多干嘛。”羅浩笑笑,“回去休息吧。”
“喂。”陳勇瞥了一眼羅浩,“把衣服袖子摟上去。”
羅浩手里拿著一瓶百歲山,淡淡一笑,并沒擼袖子。
“勇哥,怎么了?”莊嫣疑惑。
“他胳膊曬傷的地兒還沒好利索,消毒的時候他咧嘴來著。而且今天的手術做的還慢,我估計傷勢加重?要我說羅浩,你逞什么強,隨便找個主任來做手術不行?”
“一呢,是他們的水平一般,我信不著。二呢,醫生有自己的驕傲么,一般很少給寵物治病。找人來,還得費口舌。”
陳勇撇嘴,只覺得羅浩事兒多,操心命。
“順便給你換個藥。”陳勇道。
羅浩想想,搖頭,“疼,我是莊嫣的師兄,是你們的醫療組組長,要臉的。”
“刮骨療毒,你不知道?天賜裝逼的好機會!”
“可我真的怕疼。”羅浩嘆了口氣,想起自己騎在大白鯊身上從巴爾的摩到古巴的那段路,真是不堪回首。
“我和毛教授說了,明天……不對,是今天下班去哈動。”
“嗯,毛老師還有什么要求?”
“照相唄,然后所有的周邊都給毛教授準備一份。話說要是飛刀能來擼貓,是不是以后咱們省的醫療資源會牛逼大發了。”陳勇問道。
“有可能,但可以近距離擼貓,只有我在才最穩妥。竹子的話,你在也行。有那功夫,還不如我自己做手術。”
“嘖嘖。”陳勇嘖了兩聲,“身體行不行?能不能扛得住?”
“好得很,你們趕緊去休息吧。好好休息,這幾天事兒多。”羅浩平淡說道。
“走了。”陳勇揮揮手,就像是竹子一樣,也不啰嗦,揮手和羅浩告別。
幾人離開,羅浩獨自一人照顧大黑。
就像icu里一樣,羅浩坐在床頭看護著。
其實要是論病情的話,倒不是必須羅浩在。可大黑和嬰幼兒一樣,不會說話,所以羅浩留下來是最穩妥的。
勝在能溝通,但卻要羅浩辛苦一下。
本來小別勝新婚,羅浩計劃里不是這樣的。
沒轍。
……
天亮了,忙碌的一天開始。
羅浩靜靜的守護著大黑。
狗子的恢復能力極強,做子宮切除、腸梗阻打開腸道取襪子這類手術的狗子只要麻醉勁兒過了就能自己上樓。
這次大黑的傷極重,但也肉眼可見的恢復。
羅浩看著大黑的樣子,甚至想要據此立項,好好的研究一下。
傍晚,羅浩給大黑換了藥。
術后大黑少了半張臉、一只眼睛,看起來特別慘。但能活著就行,總比死了強。
大黑也堅強,很快就適應了一只眼睛的生活。
這種大手術術后換藥很疼,但它愣是一聲沒吭。
雖然不夠24小時,只有12小時,但羅浩估計大黑度過了危險期,把大黑交給訓導員,帶回警犬訓練基地好好照顧。
略有點疲憊,但這種程度的疲憊和騎著大白鯊逃離巴爾的摩相比根本不算事兒。
羅浩開車趕到哈動。
毛文淵站在熊貓館外面,看著里面的大胖妞,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近距離擼貓,本來毛文淵只覺得是個笑話,既然小羅博士想的話自己拿著個當借口去給小羅博士捧個場。
之前給大熊貓看牙那次,北動沒讓毛教授上手,生怕出事兒,只能距離遠遠的指導來著。
但這面和傳說中不一樣。
毛教授在帝都,最近聽說了很多八卦。
可來到哈動,沒有人山人海,一個頭上帶著一朵小呆毛的姑娘給自己介紹。
單獨參觀和買票去北動看大熊貓完全是兩個概念。
里面的大胖妞兒還站起來,伸手按在玻璃上,和毛文淵隔著玻璃互動。
可惜羅浩不來,沒人敢放毛文淵進去直接擼貓。
“小羅小羅!”毛文淵已經迫不及待,“擼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