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大,難免,精神類疾病別輕易診斷。”羅浩輕飄飄的說道。
黎雪梅對羅浩的回答顯然不滿意,“勇哥~”
“我哪知道,羅浩說什么是什么。”陳勇回答的干凈利索。
“沒轍,經濟不好、身上還背著貸款,這事兒只能肉身硬抗,不是生病,是太急躁了。”羅浩搖了搖頭。
“可我表姐打孩子打的越來越厲害,前幾天孩子被打壞了,直接送去醫院。”
“報警了么?”
“報了,但只是批評教育。我姐夫哭的不行,這么看下去的話,就剩死路一條了。”黎雪梅有些愁苦。
羅浩沒說什么。
大浪潮下,誰又不是這樣呢?
換十年前,自己的項目國家至少能撥款幾千萬。現在?別說沒有撥款,就算是給撥款,羅浩用起來都要慎之又慎。
每一筆賬目都要核對清楚,要不然以后要是有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的話,自己百口莫辯。
大家都一樣。
至于經濟什么時候能好,羅浩沒心思琢磨自己搞不懂的事兒。
論文寫完了么?
手術做完了么?
患者今天看了幾遍?
吾日三省吾身,羅浩做的非常好。
再說,已經要著手準備杰青和長江學者的相關內容,羅浩可沒精神頭去感慨、文藝。
至于黎雪梅說的事兒,只是時代的一個縮影,羅浩無能為力。
他是一名醫生,也只能是一名醫生。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門隨后被推開,崔明宇滿臉堆笑走了進來。
“幾位,感謝。”
崔明宇和在座的人握手,表達感激之情。
“老崔,坐吧,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氣。”羅浩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崔明宇坐下。
“你還沒傻透,知道最關鍵的時候給你義父我打電話。”羅浩笑呵呵的說道。
崔明宇終于松了口氣,想起不堪回首的那幾天,搖了搖頭。
自己剛回來的時候,羅浩沉著臉不說話,應該是擔心陳勇、白帝成的安危。
現在大家都回來了,義父也正常了。
“害,從上學的時候就這樣,早都習慣了。”
“你仔細說說事情經過。”
直到此時,羅浩才有心情盤問崔明宇發生了什么。
崔明宇簡單講了一遍后,嘆了口氣,“后來我查找原因,那女的是為了從咱這兒騙人過去,才加入的那家公司。從表面上來看,根本沒有紕漏。”
“你說以后學會是不是都不能出國了?這特么也太危險了吧。前幾年說是有人招應屆生,待遇還不錯,幾個月后就組織團建,把人都拉去泰國什么的,我還以為是夸大其詞。”崔明宇很是無奈。
“哦,電商大戰的時候會給好多福利,包括客服那都有一些下發給消費者的福利。”羅浩隨口說道,“有些團伙為了薅羊毛,應聘加入公司,成為客服,薅完羊毛就走,跟你這情況比較像。”
“那以后怎么辦?”崔明宇問道。
“別出國了唄,全世界就是一口高壓鍋,壓力沒釋放完,走到哪哪危險。”羅浩道。
上菜,崔明宇逐一敬酒,很真摯的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但羅浩卻沒喝酒,崔明宇也沒逼著義父羅浩喝,羅浩是什么脾氣,他再清楚不過。
酒過三巡,除了白帝成外,大家聊的火熱,尤其是陳勇,幾乎是氣氛擔當。
【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喂,青青,怎么了?”
“師兄,你還在帝都么?”
“在。”
“我閨蜜摔了個跟頭,眼皮劃了個口子。你縫合水平是不是很高,能不能留疤?要是可以,你來給縫一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