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留在醫院先做個檢查么?”方曉實在沒忍住,問道。
生病,先來醫院,這是基本常識。
可上級醫院竟然先算卦……方曉真的沒辦法接受。
“得讓羅浩看。別人看,反正我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也不能夠啊,按說剛去伏牛山燒過香,那面多少有點靈氣。”陳勇自言自語。
上車,沈自在扎好安全帶。
方曉站在
陳勇的口罩已經被摘掉,看了一眼方曉,“老方你坐那面,自己上車,瞎扯什么后備箱,你又不是二黑。你要是鉆后備箱了,咱這車就算是營運車輛,被抓住要罰款的。”
“這位是?”
“長南人民醫院普外科主任,副的,等著接班呢。就是請羅浩去飛刀,被投訴的那家醫院。”
“……”
方曉真是想回長南找那人麻煩,以后自己的抬頭上都要加這么個名詞么?
“哦。”沈自在也沒在意,開車直奔工大。
不到5公里,十幾分鐘開到。
陳勇等人來到試驗室門口,一分鐘后羅浩出來。
他穿著一身無菌服,像極了想象中的科學家。
“主任,怎么了?”羅浩笑瞇瞇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羅浩后連方曉的心都安定了少許。羅浩就像是一支行走的鎮定劑似的,讓焦躁的心情不知不覺安穩了下去。
沈自在簡單敘述了一遍發生的事情。
“劉老師,您好,我給您查個體。這面條件有限,有些檢查還得回去做。”
“小羅教授,我沒什么事兒,可能是有點著涼。”沈自在的同學解釋道。
“哦,先查一下再說。您那不是外傷,咱們醫療文件里叫——淡水暴露史。”
“啥?”
沈自在、他同學、陳勇、方曉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淡水,有寄生蟲,尤其是野外的淡水里。”羅浩一邊給沈自在的同學查體,一邊解釋,“因為現在城鎮化加速,淡水暴露史已經很罕見了,老板們倒是經常提起,說從前如何如何。”
“陳勇發現的早,現在還沒異常。24小時之內,嚴密觀察,一旦出現癲癇的話,馬上做腰穿。”羅浩笑著說道,“沒事沒事,發現了就沒事。”
這叫啥話,發現了就沒事?!
“頭疼、伴有惡心、乏力,這是最初的癥狀。一般5天之內會有癲癇發作,但別擔心,治療也沒多難。這病最難的就是診斷,只要能及時診斷,很快就會痊愈。”
“啥病啊。”沈自在的同學有些不信。
“看癥狀應該是福氏耐格里阿米巴原蟲,24小時后轉化為阿米巴型,就能查出來了。”
“其實現在已經有初步癥狀了,但我們醫院的設備不行,查不出來。”
“人游泳或接觸污染的水體時侵入鼻腔穿過鼻粘膜和篩狀板,經嗅神經入腦。”
“……”
“……”
“劉老師,您沒發現您已經有輕微的共濟失調了么?”羅浩問道。
“我覺得是掉到小溪里被凍的,已經入秋了,冷啊。”
“不是痙攣,是共濟失調,只是還比較輕,容易被忽略。話說一般的福氏耐格里阿米巴原蟲沒這么快……”羅浩沉吟,但旋即展顏一笑,“先治病,我這幾天忙,就麻煩沈主任多觀察。”
“好。”
“那我換衣服進去了。”
“你去忙,這幾天我和老劉住一起,隨時送醫院。”沈自在道。
離開后,上了車,沈自在的同學有點不高興,哪怕陳勇就坐在身后。
“自在,這就是你說的天才醫生?還要拿最年輕的兩院院士?”
“是啊。”
“連失溫后的肌肉痙攣和共濟失調都分不清?”
“……”沈自在沉默。
沈自在的同學伸出手,回來對準鼻尖,“你看,我指給你看。”
手指回點,落在顴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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