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面一片死寂。
幾秒鐘后,溫友仁厲聲說道,“我沒有,都是謠言,是污蔑,是他們往我身上潑的臟水!!”
“患者家屬自己說的——溫主任提醒的他們。”
一想到鬼畜畫面,王國華的頭就一陣一陣迷糊。
這也無意中加深了王國華對溫友仁、對患者家屬的惡意。
“師父,不不不不可能~”溫友仁結結巴巴的說道。
“唉。”王國華嘆了口氣,萬念俱灰,“我跟你講啊友仁,有些事兒可以做,大家都在做,你裝清高是沒用的。但有些事不能碰,屬于高壓線。”
“現在你碰了,你還不懂么。”
“我沒有!”溫友仁強項,否定,他確認自己當時說話的聲音很小,應該不存在被錄音的可能。
只要不被抓在床上,自己就不承認!
“友仁,你……唉。”
“師父,你要相信我!”溫友仁還在狡辯。
“我相不相信你已經不重要了,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你馬上回來么?”
“為什么?”溫友仁斥道,“還不是院里面的壓力太大,我是有編制的,編制!想把我辭退,做夢去吧。”
“你……你……”王國華憤怒,好久沒說出話。
電話那邊的溫友仁心中得意。
自己有編制,大不了不當主任,混吃等死好了,誰能把自己怎么樣。
“友仁,你還不知道自己遇到多大的麻煩么?”
“麻煩?切。”溫友仁還在勉強假裝鎮定,云淡風輕的“切”了一聲。
“你攛掇患者家屬,他們這段時間沒少把千禾縣的人拉過去,就準備孩子死了后開始哭訴。人吃馬嚼都是錢,這筆錢他們問誰要?”
“???”
“!!!”
溫友仁一下子驚的渾身發冷,開始打起寒顫。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面的人會做什么,溫友仁心知肚明。
他剛剛沒想到這點,只想東聯礦總的事兒了。
“這都是小事兒。”
“小事兒?”溫友仁腿肚子開始轉筋。
“掃黑除惡,你會被打成黑惡勢力的。”王國華解釋道,“你這面要是不第一時間給態度,只要患者家屬不甘心,在省城開鬧,肯定是黑惡勢力。他會把你說出來,然后,你就是……”
說著,王國華又唉了一聲。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溫友仁竟然還不知道深淺輕重,他腦子是木頭做的么!看不清個局面。
王國華有些無奈。
溫友仁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
當時他攛掇患者家屬的時候,就要想到事情敗露后承擔一切后果。
現在看,他壓根沒想那么多。
蠢,蠢得掛了相。
“師父,我沒有……”溫友仁差點沒哭出來。
“回來吧,辦理離崗創業手續,等五年后病退得了。你這一步步的,被你自己走死了。”
王國華心中有無數的塊壘,但怎么都吐不出來。
如果是羅浩逼迫,王國華哪怕是不要這張老臉也得和羅浩說道說道。
可溫友仁自己作死,自己怎么辦?!
王國華無言以對。
“師父,那我……”
“回來,車票發給我,我去接你。回來后別犟嘴,馬上去辦手續,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王國華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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