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一句接著一句,沒一句只有一個單詞,質問著不存在的對象為什么!
羅浩知道杰森醫生在問什么,心有不忍,搖頭,離開。
陳巖嘆了口氣,但他沒走,而是等著把杰森送下去,徹底清醒后再說。
“師兄,你怎么這么狗?”莊嫣追上羅浩問道。
“嗯?怎么了?”
“我還以為陳主任邀請你上臺的時候,你會一展身手!別以為我什么都不懂,疊千紙鶴我看陳主任疊的比一般人好很多,我要練好多年才能達到他的水平,但比師兄你要差無數倍。”
“可你說自己不會做。”
“我沒說,而且陳主任的手術做的要比我好。”
“你說了,大概意思就是自己做的不如陳主任好!”莊嫣開始較真。
羅浩想了想,微笑,“玩游戲么?”
“嘎?”莊嫣一怔,“玩啊。”
“王者農藥,玩么?就是可能有竹子新皮膚甚至是新人物的那款。”
“國民級游戲,為什么不玩。”
“你回去研究一下雞爪流,以后你就玩雞爪流。”
羅浩很罕見的連說了兩個雞爪流,隨后鉆進更衣室去換衣服。
雞爪流莊嫣當然知道,看起來在擺爛,卻又沒完全擺。
為什么呢?
莊嫣心里有些困惑,但師兄不給更詳細的解釋,她只好也去換衣服。
下臺后,沒看見羅浩,莊嫣開始寫病歷,練習疊千紙鶴。
一邊疊著千紙鶴,莊嫣一邊琢磨羅浩的話。
失敗,一次又一次失敗。
莊嫣的水平一般,專心致志尚且只能勉強疊出千紙鶴,一旦分心,水平驟然下降。
越失敗,越暴躁,技術動作走形,莊嫣干脆氣嘟嘟的坐下,自己跟自己生氣。
心浮氣躁,莊嫣大概就是這個狀態。
“怎么了?追哪個小男生失敗了?”陳勇笑吟吟的問道。
“沒。”莊嫣把手術室陳巖邀請羅浩做手術,但羅浩卻說自己水平不夠以及雞爪流的事兒跟陳勇說了一遍。
“你看,我就說羅浩狗的厲害吧!”陳勇大聲說道,“他就這樣,你習慣就好。原本我以為從美國回來他能轉性子,沒想到他從一個極端走向另外一個極端,越來越狗。”
“不對,陳醫生,羅教授的說法已經類似于大道!”孟良人打斷了陳勇的話,滿臉佩服的說道。
“老孟,羅浩不在,你不用給他提供情緒價值。”陳勇微微皺眉,看著孟良人,“再說,你這高帽子戴的有點過了。大道,羅浩他也配?拍馬屁沒這么拍的。”
“不不不,我說的是真的。”孟良人一臉嚴肅,甚至抬手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松了口氣,看樣子要和陳勇展開辯論。
“小莊,你看老孟,拍馬屁已入化境,人就是戲,戲就是人,人戲不分。按說這么有覺悟,干活還利索,在傳染病院應該早都混成主任了。”陳勇疑惑的看著孟良人。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家有賢妻男人不遭橫事,家里亂糟糟的,老孟怕是也沒什么心思上進。
“小陳醫生,我說的是真的,不是給羅教授提供情緒價值。”
“你看,現在羅教授人都不在,我提供情緒價值有什么用,對吧。”
孟良人清了清嗓子朗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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