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么,首先是我在里面看著,他們插不上手。其次,相送,您也沒機會不是。”羅浩笑笑,“算了,放心吧,有我在。”
看著李教授的表情,羅浩揚眉,“這樣,下次我需要超算的時候,您再幫我一次就得了。”
“好!”李教授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工大雖然申請超算不難,但畢竟也要排隊,想要插隊,需要刷臉,這份人情不小。
“那沒事兒的話您早點休息,回家去睡,別在門口,留個人應急就可以。”羅浩勸說,“急性期2周,每天都一堆人在這兒熬著,熬不住。”
李教授點頭,也沒多客氣。
羅浩提了要求,以后把他的要求最快解決就是了,沒必要在這兒磨嘰。
回icu,陳勇問道,“羅浩,你在協和也不收紅包?不可能吧。我聽我師父說,他去帝都進修的時候,老師有時候會讓他們收紅包,就當補貼了。”
“醫生也不是不想收,也是沒有機會。
我家協和這方面從管理流程上就做的很規范。
首先住院了,患者就不能出病區,主治大夫只有早晚查房能看到,一大堆人一起出現,住院區的醫生辦公室是一個大房間,一大堆醫生在里面忙活,人太多,不好送。”
這倒是,陳勇點了點頭。
“病房是3人間,術前醫生談話,一般都是助手跟你談,就像咱家是老孟做術前交代一樣,我基本都不做。
主刀醫生,患者應該是看不見。
談話室在病房外面,一大間屋子,n多病人和家屬,跟火車站等候椅一樣,房頂好幾個攝像頭,一般專家都是一個團隊,你掛了專家號說實話最后誰給你動的手術你也不知道。”
“所以,想送也送不出去。”
“而且我家協和的專家,誰靠那點紅包錢活著,你說是吧。”
“溫友仁就收,你知道么?”陳勇忽然擺出一副神秘八卦的姿態,“本院收2000,普通的患者收3-5000,不給紅包就不排手術。”
“我知道啊,所以一直想搞他。”羅浩坦然道,“投訴他的人太多,弄的我當時很煩。”
“你一直都這么假公濟私,公器私用么?”
“能不能換個詞,比如說替天行道之類的。”
“哈哈哈,你忙著,我去看老柳了。”陳勇轉身,換衣服離開,臨走的時候揮了揮手。
羅浩是真沒想到陳勇竟然對一份戀情這么癡迷,寧肯為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
回到icu,羅浩繼續坐在患者身邊,手里拿著手機,刷著論文期刊,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心電監護和尿袋。
尿量是最能體現腎功能的。
凌晨5點抽血化驗,患者的各項指標全面崩潰。
雖然有前置的催吐等等,再加上百草枯已經過期、失效等因素存在,但畢竟是百草枯。
該來的始終會來。
羅浩也沒著急,這都在預期之中。
一早羅浩和齊魯的車師兄“匯報”了急查化驗結果,車師兄給了治療意見并且把相應的各種應對都講給羅浩。
羅浩天賦本身就高,一點就透,明白車師兄的意思。
無論是肝衰竭、腎衰竭,都做了相應的對癥處置,并且針對肺纖維化給藥。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三天后。
“小羅那面還沒忙完么?”沈自在站在辦公室門口問道。
“說是快了,患者臟器功能衰竭的急性期已經快過了,人應該能活。”陳勇站起身,腰微微彎著,并且摘掉口罩,認真“匯報”羅浩那面的情況。
沈自在瞥了一眼陳勇。
他清楚的記得陳勇這廝來的時候有多桀驁不馴。
沒想到一年的時間還沒到,他已經學會給自己提供情緒價值了。
但這份情緒價值太沉重,沈自在表示背不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