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朱教授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就像是她自己站在患者面前,手持鏡子,一點點的操作一樣。
氣管鏡鉗子下的非常快,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慢點啊。”朱教授沒注意到,喃喃說道。
可視頻里的術者根本無視了朱教授認為的所有難度,倒著張開鉗口,一把夾住異物。
隨后很快的就把異物給順了出來。
沒有出血。
沒有出血!
沒有出血!!
“我靠,這也太快了吧。”
是啊,朱教授也這么認為。
而且羅博士的思路狂野,做的還好。鉗子頭被擰了180度,一般的鉗子都做不到,得是挺貴的設備。
說擰就擰,他們科室不要成本的么?
哪怕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手術成功,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患兒!
支氣管!
3左右,全國能把鏡子、鉗子下進去的醫生都不多。
可羅博士還嫌不夠,硬生生把鉗子的直徑x2,還有富裕。就這,對他來講一點難度都沒有。
回頭就把那捧草給夾住,然后拽出來。
夾的角度和位置也妙到毫巔,倒刺一點沒有露出來,全都在鉗子里面。
看著簡單,可朱教授知道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
哪怕有羅博士的思路,自己也做不到。
“他是怎么做到的。”另外一位教授小聲說道,她也滿臉的不可置信。
朱教授搖搖頭。
誰知道呢。
“那到底是什么?”
“我問一下。”朱教授有些失神,緩了緩,撥通了唐主任的電話。
“小唐,羅博士取出來的是什么?”
“狗尾巴草。”
“啥?!”
“啥?!”
“是狗尾巴草,我給你找個相片傳過去。孩子的父母看見,也回憶起孩子1歲的時候好像去有狗尾巴草的地兒玩去了,不知道怎么弄的,孩子把狗尾巴草給吸到了氣管里。”
狗,尾巴,草!
還有這種古怪的東西?
朱教授拿起手機,開始百度狗尾巴草的圖案。
好像是,的確是,就是!
狗尾巴草!
她愣神中,收到一條信息,打開看,藍色的無菌包包袱上,擺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還算是完整。
就這東西,3年時間都沒機化?
朱教授愣住,她恨不得馬上飛到江北省省城問問羅博士到底怎么回事。
從前,覺得好多科的年會定在江北省召開有些過了。
但現在,她恨不得呼吸內科的年會就在江北省省城召開,自己好有機會問一問羅博士。
……
“羅浩,這東西怎么吸進去的。”陳勇也奇怪。
“不知道啊。”羅浩聳肩,攤手。
……
……
注:不是親眼目睹,是聽一個老醫生說的,大約是八十年代的事兒。姑且聽之,信不信的……再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