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陳勇對我寵我愛的老板的這句話不置可否,從齊道長懷里接過包袱,放在桌上輕輕打開。
一團刺出現在眼前。
刺猬似乎有些畏懼,縮成一團,鼻子嘴什么的都看不見。
柳依依一下子犯了愁,就算是自己能麻醉,就這怎么麻醉
鼻子和嘴都看不見,要是真上手的話,怕不得手被戳無數個血窟窿。
再說,即便是被戳無數個血窟窿也未必能給刺猬麻醉。
柳依依犯了難。
“嘶”陳勇似乎也有點為難,他左右看著刺猬,試圖和刺猬交流,甚至還打了幾個手印,但刺猬根本不搭理他,一直縮成一團。
陳勇很犯愁,這家伙的膽子也太小了一點,就這么躲著,一會怕是羅浩來了也沒什么用。
他試著動了動刺猬,可刺猬看著不大,但渾身的尖刺似乎刀槍不入,不管陳勇怎么招呼,它就是一動不動的蜷縮在那。
和我寵我愛的老板聊了一會天,時間越來越晚,陳勇不斷的看著時間。
齊道長卻像是世外高人一般,端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
過了一會,門外有人走進。
“你可真忙,老板們還滿意”陳勇迎上去。
“竹子真是大了,懂事了。”羅浩感慨,“把所有老板哄的那叫一個樂呵。好幾個老板都不想走,硬被我勸走的。竹子,一直送到哈動大門口。
就是最后無實物表演有點假,抱著陳老板的大腿不松手,看樣子還想哭。你說說,這小家伙怎么就這么賊。”
“嘖嘖。”陳勇有些感慨。
“竹大似乎比竹子還要懂事,窩在周老板懷里說什么都不肯出來,把周老板給稀罕完了。”
“哦你教的”
“天生的吧,生病的刺猬呢”羅浩走進屋,和柳依依打了個招呼。
“這面。”陳勇帶著羅浩來到一團尖刺旁,“一直窩著,也不肯出來。”
“刺猬就這樣,什么傷”
羅浩看了一眼陳勇,又看了一眼齊道長。
“外傷,土有點臟,怕是有破傷風桿菌。”齊道長捻須解釋,“外傷倒不用處置,已經好了,就是破傷風有點麻煩。”
“這樣啊。”羅浩也沒追問為什么外傷已經好了,他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仙人球”,“有手套么”
“喂,你輕著點,別把你自己給弄傷了,還得打針。”陳勇叮囑。
“我在夏老板那給刺猬扎過針,放心。”羅浩說得很肯定。
“你到底在夏老板那干了多久”陳勇好奇。
“間斷去的,軍事生命科學院有項目,我跟著湊個熱鬧。”羅浩笑呵呵的從我寵我愛的老板手里接過手套,戴上一只。
“1l注射器,破傷風抗毒素500iu。”
柳依依手腳麻利,準備去抽藥。
“老柳,拿到我面前抽。”羅浩道。
柳依依也不問為什么,拿著一次性注射器和破傷風抗毒素來到羅浩面前。
“你帶無菌手套。”
“”柳依依一怔,但還是遵醫囑,表達了對上級醫生的敬意,戴上無菌手套,抽取了500iu破傷風抗毒素。
“我看小孩子也要打1500iu,和成年人是一個劑量,刺猬怎么打的少”
“夠用就行,沒關系的。再說,也就是個預防。”羅浩笑著從柳依依手里接過注射器。
我寵我愛的老板和陳勇、柳依依、齊道長都好奇的看著羅浩的動作,想要看他怎么給刺猬打針。
下一秒,幾人都愣住。
羅浩把注射器含在嘴里。
“我艸!”陳勇驚訝,“羅浩你要干嘛”
“嗚嗚嗚”羅浩想說什么,但說不出來,示意一會的。
他左手戴著膠皮手套,抓住刺猬的后背,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