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瞅我,一會瞅云,我腳的你瞅我時賊拉遠,看云時又賊吉爾近!”
“同志,你這是念的魏明先生的《遠和近》吧!”
一個手里夾著公文包,看起來有些干部氣質的年輕人打斷了門崗大哥的詩興。
“是啊,你哪位啊?”
“哦,我是魔都《故事會》雜志社的副主編,我叫何成偉,是魏明先生的朋友,特意來拜訪的,請問他在嗎?”
“哎呦,何主編,我在啊!”恰好魏明從門崗室里出來,正要去圖書館呢。
今天上午不去文代會了,又是開會,還是下午再去吧,晚上有節目,反正他是編外的,更隨便一些。
何成偉緊緊握著魏明的手:“最近來燕京開會,想著《故事會》11月刊發布了,特意來拜訪你,順便給你送上一本。”
“哎呀,太感謝了,”魏明笑著接過,“你開什么會啊,也是文代會嗎?”
何成偉的面部肌肉頓時抽了抽,一個“也”字用的妙啊!
“我算哪根蔥啊,哪有資格參加這種盛會啊~”他忙擺手,眼神驚異地看著魏明,不過很快又釋然。
《鴨先知》《理想》《二牛》每一篇作品都在全國掀起討論熱潮,雖然年輕了些,但被邀請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知道了這件事,何成偉就不好意思說自己的事了。
何成偉只是告訴魏明在他那些理論的指導下,讀者反饋特別好,昨天還加印了一次,創造了今年的發行量新高。
“尤其是你那篇《如此愛情》,在魔都收到了很多讀者的來信反饋。”
“哈哈,那就好,讀者喜歡是最重要的。”
“嗯嗯~”
何成偉最終也沒有把約稿的事說出口,一個閃閃發光的文壇新星,自己要拉他涉足通俗文學,他自己都覺得那是文壇的一大損失,是罪不可恕的。
然而魏明心里卻沒有那么根深蒂固的嚴肅文學和通俗文學的壁壘,更何況自己有分身啊!
看著目錄頁上《如此愛情》后面的“魏狂人”,魏明微微一笑。
何成偉雖然沒提,但是在文代會上遇到夏夢女士的時候,魏明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等中午回到宿舍后,彪子樂呵呵翻看著《故事會》,他覺得這本雜志比《燕京文藝》更適合自己。
這小故事看著多有意思啊,尤其是那個《如此愛情》,咋還有這么傻的人啊,男女都沒搞清楚就跟人家搞對象,哈哈哈。
彪子正樂著,魏明突然對他道:“對了彪子,你之前說過你小時候離家出走的傳奇故事對吧。”
“嗯啊,咋了?”
魏明:“我突然覺得,這個故事很適合寫成武俠啊~”
“咚!”的一聲,彪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頂到了梅文化的床板,把梅文化嚇得一雞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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