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頭寫起:“……請先容我自我介紹,我叫魏明,是范爾秀女士的長孫,不過她已仙逝。
我父親安好,雖在家務農,但樂天知命,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18歲時遵母命娶了我母許淑芬,母親是川渝人士,之后生了我和妹妹魏紅,我年19,妹妹14,我學業平平高中后進入北大工作,并從事寫作,在大陸略有薄名,已能養家糊口,妹妹學習成績優異,天賦極高,且志在北大……”
說完自己家的情況,魏明又簡單提及平安叔一家。
“叔父平安也好,60年代初曾以縣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北大,后又參軍,現已退伍在北大任職,娶妻并養育了一對龍鳳胎,只是叔祖母程氏也已過世,我的工作也承蒙平安叔幫忙。”
寫完這個,魏明又加了一句“我們遠隔千里,很開心能和你通信,希望能聽到更多關于你的消息。”
抽出一個信封,魏明填好地址,準備明天就把信寄回去,他怕那邊等急了。
是夜。
魏明剛躺下,就聽到門嘎吱被推的聲音,但沒推開,魏明鎖了門。
“萊昂納多,你睡了嗎?”
這顯然不是梅琳達還魂,聽聲音應該是一名西班牙女同學,戴個眼鏡,長得還行。
雖然魏明跟梅琳達有過一段,但有些女生并不介意,能跟異國他鄉的大作家發生一段故事,回國后也是一筆談資了。
但魏明顯然沒那個想法,表示自己已經睡了,有事明天再談。
西班牙女孩堅持了一會兒才怏怏離開。
這一晚上,魏明基本沒睡好,不同時段有三個女孩過來敲門想安慰他,關鍵還有一個黑姑娘。
不行,明天必須搬走了!
第二天,剛把信送出去,關于魏明的調令就下來了,昨晚餐桌上他也跟平安叔提過,讓他幫自己調動調動,要不然他睹物思人。
來得太及時了,再晚一些自己怕是要不干凈了,只不過他還沒到新崗位,就請了一天假。
今天他要陪父母逛燕京城,主要是母親第一次來,啥也沒看就這么走了不合適。
魏明帶著相機,一整天全程陪玩,很多都是他和梅琳達走過的路,看過的風景,吃過的美食,只留魏明獨自吞咽苦果。
雖然這天過得很開心,但許淑芬第二天就堅決要走。
一是怕耽誤兒子工作,總請假不好。
二嘛,兒子現在花錢太猛了,買了那么多本沒必要的東西讓他們帶回去,說是年貨。
可一天花掉了他們全家一年的收成,誰家年貨是把一年的貨都買了啊!
她怕繼續待下去自己心臟受不了,而且她也擔心家里的豬和雞,范春花見不到雞蛋,別再把雞殺了。
不過把父母送回招待所后魏明又給他們塞了一把錢和一把票,讓他們把這個年熱熱鬧鬧準備起來,等他回去過。
老娘得慢慢適應自己兒子是個有錢人這件事了,以后好日子長著呢!
從城里游玩回來,魏明立即帶著彪子和小梅去勺園把自己的床鋪和物品收拾了。
留學生們知道魏明要走各種舍不得,李愛國和李逵還說會向校方建議魏明當男寢宿管的。
魏明哈哈一笑,回到南門崗下面的保衛員宿舍,他首先散發從王府井百貨大樓買的糖果。
“兄弟們,我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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