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經開始多想了,是啊,自己的感情生活不就是隨波逐流嘛。
年紀到了,經人介紹,雖然談不上多喜歡,但考慮到再不結婚有些說不過去,于是就談了起來,去年生日的時候還把婚事定了下來,等自己老了會不會也覺得白白年輕了一回呢。
“不說我了,”見朱霖姐沉默許久,魏明轉移了話題,“姐你在劇組怎么樣,拍戲還順利嗎?”
說起這個,朱霖哀嘆一聲:“其他人都好,不過我出錯的次數有些多,你沒發現我嗓子有些啞嗎,今天有一場在森林里喊人的鏡頭,我扯著喉嚨喊了十幾遍才通過。”
魏明:“哈哈,還以為是生病鬧的呢,如果你想要在演員這條路上發展,還是要系統地學習一下聲臺行表這些東西,有問題可以向馬老師請教。”
朱霖輕輕“嗯”了一聲,一開始她就是想玩票,然而拍了這段時間的戲,雖然也很累,曬得臉都黑了些,不如在實驗室輕松,但真的有趣,有些東西自己在實驗室里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
一顆要成為專業演員的種子已經開始萌芽了。
魏明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八點的時候他們總算進了小鎮。
朱霖這才注意到他的手表在發光,這什么表啊?
這時許大夫一家還在等著魏明回來吃飯,崔翠翠餓的受不了了,催道:“可能魏明哥哥在朋友那里吃飯了呢,我們還是先吃吧。”
崔翠翠的爸爸崔生道:“再等半小時,如果還沒回來咱們就吃。”
許鶯鶯大夫突然耳朵一動:“回來了!”
大舅他們還奇怪呢,崔翠翠道:“隔著老遠我媽媽就能聽到泥白的叫聲。”
果然,不大一會兒功夫泥白馬就直接把魏明兩人帶進了院子里,魏明先下馬,然后接著朱霖下來。
朱霖本想說自己走路就可以的,但經過一路顛簸,再加上生病,她的腿有些發軟,都有些站不穩了。
魏明直接一個橫抱把人抱起來喊道:“鶯鶯姐,我帶回來一個病人,您給看看吧!”
許大夫:“怎么了,什么病?先放在病床上。”
其他人都圍了過來,朱霖感覺好難為情,還好許大夫關了門,只剩魏明還留在這里。
朱霖清晰地描述了自己的病癥以及可能的成病原因。
許大夫一聽,嘿,好像是同行啊,感覺她自己就能給自己看病。
許大夫摸著朱霖的額頭:“現在吃藥有些慢,我直接給你打一針吧。”
“好。”
許大夫調配好了藥,見魏明還在,說了一句:“打屁針。”
“啊?哦。”于是魏明也出去。
出去后他先是跟崔翠翠的爸爸認識了一下。
同時崔生同志還揭穿了崔翠翠的謊言:“你別她瞎說,其實她最喜歡的作家另有其人。”
崔翠翠想要捂嘴老爸已經來不及了,魏明心說這就對了嘛,一個小學生怎么會喜歡嚴肅文學呢。
魏明招呼崔翠翠:“翠翠啊,你說說你最喜歡的作家是誰?我在文壇還是有些人脈的,除非是魯迅老舍和郭沫弱,其他人我都能幫你想想辦法。”
崔翠翠眼前一亮:“你認識魏什么嗎?寫童話故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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