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電影院外面,還挺熱鬧的,幾百人的場子,排隊的人很多,而且外面的空地上也有人賣東西,大家搞錢的熱情很高漲啊。
到了六月份天氣有些熱,魏明買了兩根奶油冰棍,排隊的時候就能吃完。
看著朱霖的小舌頭靈活的樣子,魏明差點忘了吃自己的,直到朱霖意識到這臭小子在想什么,于是一腳踩在他腳面上,然后嘎吱嘎吱咬碎了冰棍快速吃掉,冰的她斯哈斯哈的。
魏明心說口腔練習已經差不多了,不過探戈還得再練啊。
“看完電影要不去跳跳舞,好久不跳了。”他提議,朱霖今晚穿著短高跟,還穿了裙子,不跳舞可惜了。
“不去,太晚了。”朱霖說著拒絕的話,但態度并不堅決,她等魏明再勸自己,可惜他并沒有。
看完電影后魏明老老實實把朱霖送回了宿舍,不過路上騎得很慢,留足了時間討論電影劇情。
作為第一屆金雞獎最佳電影雙黃蛋之一的《巴山夜雨》有兩位導演,一個是清朝出生的第二代導演吳永剛,一個是第四代導演的代表人物吳貽弓,后來他還拍過《城南舊事》。
雙吳聯手拍的確實不錯,是上影廠的又一部精品,雖然是反思電影,但看完之后很多臺詞讓人印象深刻,張渝的表演也不錯。
這時她的名氣還不算太大,再過陣子等《廬山戀》上映后她將成為1980年的最紅的女演員。
“你知道《廬山戀》嗎?”魏明問朱霖。
“我在《大眾電影》上看過,好像也是張渝演的,而且好像是愛情片。”這年頭愛情片可太稀罕了,朱霖猜測魏明要請自己看那部電影。
魏明道:“我之前不是去過上影廠嗎,所以對這部戲有所了解,這部戲里有吻戲。”
“啊!”
“吻戲啊?”
這玩意兒對中國人已經很陌生了,也就在《大眾電影》上看過外國電影的吻戲。
魏明:“現在知道口腔練習的重要性了吧,不練好了以后怎么拍吻戲啊。”
其實《廬山戀》上所謂的吻戲就是碰了一下臉蛋,但朱霖想的更限制級。
她狠狠擰了一下魏明腰上的肉:“我才不會拍那種戲呢!”
魏明:“哦,那太可惜了,我本來還想教教你怎么借位拍吻戲呢,看著是吻戲,其實根本碰不著。”
“啊?借位?還有這樣的手段?”
“有啊,你想學嗎,我教你啊。”
朱霖沉默了,沉默著沉默著,魏明的摩托車改變了路線,直奔華僑公寓。
進去之后,魏明拿出自己的相機擺在柜子上,模擬攝像頭。
這時魏明的手已經貼上了朱霖的腰,隨著夏天的到來,朱霖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單薄,魏明的手讓她整個人都開始升溫了。
“我們先從擁抱開始。”魏明圖窮匕見,結結實實抱住了朱霖,雙手輕輕撫著她的背,甚至還能感受到內衣帶子的存在。
朱霖:溫度越來越高了!
但她覺得作為演員就要敬業,于是也摸上了魏明只穿了一個背心的背,假裝和他是一對戀人。
擁抱的同時魏明開始耳鬢廝磨,用頭發蹭她的頭發,耳朵碰觸她的耳朵,直把她磨的耳朵通紅。
朱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原來感情戲這么難拍啊,這時候她大腦一片空白,本來還想說兩句電影里的臺詞緩解一下尷尬的,結果一句都想不起來。
這時魏明的手從背上挪到了朱霖的臉上,兩人緊貼的身體這才稍微分開了一些。
魏明捧著她的臉蛋輕輕摩挲,雙眸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看得她不敢正視魏明。
“抬頭,要不我直接親嘴了哦。”
朱霖感覺頭好沉重,抬得好艱辛。
不過總算抬起來了,兩人的身高差很完美,這樣對視的角度放在電影里會很漂亮,魏明從一名制片人的角度做出判斷。